她的長相,她的語音與動作,我覺的像極了那個被害的中年女子,那麼她們之間有什麼血緣關係嗎?
我看著她問:“你家幾口人?你有母親,兄弟姐妹嗎?”
“我沒有,我什麼家人也沒有。”女孩回答。
“那你是孤兒了?”
“應該是吧!我從記事起,除了老闆,就什麼人都沒有。”
那這就奇怪了!
既然她是孤兒,這種相似,只能說是巧合了!
“那你這樣小,為什麼會喊老闆當家的?不會你們已經定親了吧?”
“沒有,我不知道,為什麼這樣叫他,他喜歡我這樣叫他,所以我才這樣叫他。”
看著她稚氣未脫的小臉,我不覺很氣憤,為什麼這樣小的孩子,會讓她這樣來叫他,這不是一種傷害嗎?
不行,我必須見到這個老闆,但絕不能像上次那樣,打草驚蛇,讓他憑空消失。
離星期日,還有五天的時間,我回去見了師父後,再來也不遲,你不要八名客人嗎,到時候我會給你帶來八名警員的。
想到這裡,我忽然記起,自己是一名警察隊長,竟然會在這裡住了近一個星期的時間,也不知警局會不會生氣,有沒有案子發生!
越想越急,匆匆的離開這家小吃部,開車向回返。
越是想回家,就越想家;想女兒,想父母,甚至想他!
車子一路飛馳,顧不上吃午飯,在夕陽西下時,終於回到了自己家的城市。
忽然想起師父,抬起手錶一看,今個正好是是陰曆十五,我要去見師父的,現在是晚上八點多,應該還早。
在街上一家餐館,要了份飯菜,慢慢地吃了起來。
正吃著,就聽不遠處,有人在小聲議論著:“朱明東,找老婆找瘋了,聽說派出去的人全是廢物,如今依舊音信全無。”
“是呀,聽說他吧婚房都砸了,人已經近乎崩潰,消瘦了不少,幾乎讓人快認不出他了。”
我正想在聽下去,就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屋裡原本有好多人在說話,可這一瞬,卻變得雅雀無聲了。
我抬頭一看,門口走進了幾個人,為首的,正是明東。
幾日不見,他確實是瘦了不少,儘管依舊西裝革履,筆挺帥氣的身姿,在大個的墨鏡下,我依舊能看到,他兩眼通紅,滿眼的紅血絲,似乎幾天都沒有休息的樣,我心裡莫名的陣痛了一下!
他怎麼會突然來到了這裡,難道他有感應,他能感應到我在這裡。
乘他們沒注意,我趕緊站起來,走進了洗手間,我不想這樣快見到他,因為我還有事。
我剛躲進來,就聽隔壁洗手間有兩個男人在對話:“少爺,我看你的感應可能有誤,就算外面那輛車有些像我們家的,但是一樣的車多得是,你能肯定那就是少夫人開的那輛嗎?”
“我能肯定,那就是她開的那輛,可是為什莫不見人呢?難道我太想她了,出現了錯覺。”
可就在這時,我忽然覺得一陣翻江倒海噁心,嘴一張,大口的嘔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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