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梁曉茹就急匆匆離開了。
我檢查了一下醫療室的情況,一時之間沒了方向。
開啟那臺擺放在準備室內的舊電腦,電腦沒有設定密碼,應該是公用的。
但有個系統用以儲存檔案,除了一些危險級別比較低的犯人可以隨意瀏覽他們的檔案外,一些身份危險和特殊的女囚都有許可權密碼。
我翻來翻去,也沒有找到姐姐的線索,白白浪費了不少時間。
最後只好有些頹唐地坐在了桌前。
見梁曉茹也沒有回來的意思。
我今天為了應聘起了個大早,又經歷了不少事,一陣陣的犯困。
乾脆找了張病床拉起門簾,躺了下來,準備小小眯一會兒。
沒過多久,我的意識漸漸模糊,沉入了夢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睜開眼,揉了揉臉,夢裡姐姐的背影仍舊定格在離開家鄉來到明州務工的那一天,姐姐為了我的學費和家裡的生計奔波,最終卻落得客死他鄉的命運……
每每想到這兒,就算是再好的美夢也只能化作一團陰霾,籠罩在我的頭頂。
窗外風雨欲來,我拉上了屋子的窗簾,天氣變得有些昏暗,我點亮了治療室的燈光,望春女監是所老監獄了,這兒的裝置都有些落後。
我雖然是來調查姐姐的事情,但我也想做好本職工作,這地方缺醫少藥的,除了基本的藥物和生理鹽水之外,要啥啥沒有。
還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也難怪梁曉茹和我提起這件事的時候,一副有心無力的表情了。
我整理了一下手頭的藥品,推開了準備室的大門,意外發現,在長沙發上坐著個人影。
她隨意地靠在沙發椅背上,微微歪著腦袋,湊近了能夠聽到她輕微平和的呼吸聲。
“梁姐什麼時候回來了,她今天帶我也夠辛苦了,眼瞅著都累壞了。”我走到了她的身後,雙手輕輕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一摸上去,我就感覺到她肌肉有點僵硬,顯然是忙活久了,全身肌肉緊繃,久而久之,身體會吃不消的。
我之前和大學裡一個喜歡研究中醫的教授學過一手推拿。
我也是感激梁曉茹這一早上來帶我,按照古法已經摩挲起女人的肩膀,手上的力度一點點加大。
位置也從肩膀漸漸擴大到了女人的腋下和胳膊。
除了按摩放鬆肌肉,五指也靈活地在女人的穴道上一寸寸地跳舞。
女人似乎也逐漸有了感覺,從最初的呼吸聲漸漸轉換成了低沉的喘息,隨著我力道幅度一寸寸加大,女人的聲音也再也壓抑不住,她的聲音裡頭透著苦悶,同時也有甜美。
我知道這是按摩奏效了,只是逐漸我覺得有些許不對勁……這聲音怎麼聽著不像是梁曉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