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上樑曉茹就來敲門了,我和她兩人一道去了體檢場地,不過咱們這活兒我也早就習慣了,學醫熬夜是家常便飯,而且只要你當醫生就離不了熬夜值班上急診。
所以學醫都挺辛苦的,這一年年熬資歷什麼的,也不是一般人吃得消的。
我都是習慣了,所以也沒怎麼費勁,給這幫新來的女囚做體檢也挺讓人難耐的,監獄做體檢除非有特殊的申請,都必須脫光了進行,這一個個女囚都環肥燕瘦的,我之前來的時候也不是沒經歷過,但這次是近距離,而且還可能需要動手,所以絕對算是個考驗。
好在昨天在沈雲霞的幫助下都洩了火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該咋辦才好。
體檢的專案很多,我一邊和梁曉茹在旁邊檢視了一下這些犯罪者的簡歷,不得不說,基本都是些罪行滿滿的主兒,能被送入獄的能是什麼好貨色。
換幾天前我可能還會有點多餘的想法,但現在倒是很平靜地面對這些事兒。
我和梁曉茹提起現在囚犯來得這麼頻繁嗎,她的意思是,這次也算是特例了。
最近省內的情況不算很好。
不過讓我驚訝的居然還有倆老外,都是金髮碧眼的,這些老外對坐牢好像沒什麼概念,嬉皮笑臉的,不得不說,老外這身材確實比較爆炸,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這就是人種優勢,就連我看得都覺得驚訝,不過這些女人的花期比較短。
據說白人女人很容易老,面板也更容易鬆弛,我也不知道真假,總之看我看得出神,梁曉茹還拿我打趣。
不過我聳了聳肩,沒當回事。
等體檢完已經是中午了,我和梁曉茹一起去吃了中飯,半道還遇上了鍾悅然,一道吃了飯。
鍾悅然提到自己最近想要多工作立功,不能讓父親看不起,我才知道,她爸爸倒是對她管得很嚴,希望她早點結婚,如果她沒什麼成績的話……
梁曉茹對此也深以為然,她也是被催過婚的,結果只好相親結婚,她對感情生活不是很在意,所以雖然覺得有點遺憾,但也無所謂,生了孩子就回來上班了。
鍾悅然似乎比較猶豫,說實話,鍾悅然就是這種人,她其實還挺小女生的。
下午的時候,診療室來了個不速之客,是個二監區的犯人,聲張自己是個精神方面需要人陪伴和藥物的人。
精神類的藥物是很特殊的用品,哪怕是在外面,這類藥物都需要嚴格的管制。
這個人張嘴就說自己有需求,可以找她用肉體去換,這事兒還挺離譜的,而且我也不可能去答應他的需求,所以嚴正拒絕了他。
她也沒有很生氣,反而問我知道不知道劉佳麗,她是劉佳麗的朋友,劉佳麗在這兒說話很有分量,讓我稍微注意些影響。
我是不太在意,只是告訴她不用威脅我,這個人後來我知道的情報,死在了外頭,據說是類似馬上風的情況,這事兒極為離譜,一個女人死於馬上風,簡直匪夷所思。
不過我對她的死不意外,一個容易被藥物干擾影響的人,沉迷享樂,遲早會有這麼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