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的情況特殊，我們也不能直接提審他，甚至她始終深藏不露，就連壞事兒都和他沒關係。
這讓我們幾乎抓狂，我也只能不動聲色，等待事情的轉機，我也不是沒想過和此人一換一。
但劉佳麗按照孫維的話，她腦子裡的情報很有價值，單純讓她死是很簡單的事情，但難就難在靠他挖掘出其他的情報。
這天我在診療室給段蓉蓉下指令，這個女人極為瘋癲，甚至因為長期被命令，早就喪失了自己下判斷的能力，雖然我這些日子問了很多這方面的專家，都也只是提示我只能慢慢治療，不能操之過急。
好在他現在已經有定量的自主認知，但她的認知有問題，十有八九都在琢磨著和我發生些超過邊界的事兒，搞得我也是滿頭是包。
也就是我用如果越界，就再也不能來找我，給搪塞住了，我態度很嚴厲，她心下竊喜，反而不敢做什麼超過的事兒。
但這天段蓉蓉看我心情不佳，一邊替我撫摸著腿上的肌肉放鬆，一邊嬉皮笑臉地問道：“主人，你是不是在煩心什麼事兒來著。”
我對她的認知判斷，她暫時還算值得信任，隨意嘆了口氣，就隱去劉佳麗的名頭，把事情大概提了一嘴。
“有這麼完美的人物嘛，她總有自己的底氣吧，人是不可能沒有破綻的，有破綻就可以拿捏，再有本事的女人都是這樣，這是以前那個人說的。”
段蓉蓉說的是她之前的主人，我沒心思瞭解她那點破事，但這事兒倒是啟發了我。
人性很複雜，而且人性都是自小時候逐漸養成的，人的經歷會影響其人生，人越完美越不會去做犯罪的事情而是在規章制度內運作。
劉佳麗人生如此完美無瑕，到底是什麼驅使他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她的人生真的完美嘛？
我心中也有了疑惑，給段蓉蓉下達了後續的指令，她喜滋滋地走了。
我去了一趟梁曉茹那兒，讓她能不能找到劉佳麗的人生軌跡。
梁曉茹雖然很驚訝，但我做事從來都是事出有因，他猶豫了一下，說幫我找找看。
而後來我也從梁曉茹那兒收到了一份關於劉佳麗的人生線索，她的人生確實非常完美，從小就是尖子生，而且家境很好，和其他人不一樣，她的家境好得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甚至上過首富榜榜單，但很奇怪的是，劉佳麗入獄之後，並沒有任何人過來探望她。
她就像是家族的汙點似的，就這麼被拋棄抹除了。
這很不尋常，這讓我意識到，她的人生可能並不真實。
而眼前的一切，都是一個家族的塑造。
她究竟是怎麼樣的，恐怕需要找涉事人瞭解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