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轉頭看向石蜜,“怎麼說?”
我沒有問是誰,我想了想我身邊的人也就是黃鑫、張子健還有石蜜、林默默以及一個因為家族世交走的比較近的韓雲濤,怎麼想也都不覺得這其中有誰會害我吧?
腦子一轉,想起了林昱來,我眉頭微蹙,可想想我也沒發現什麼地方有什麼不對勁的,要說誰想害我,還真沒感覺出來。
“今天早上你是不是看到巷子裡有一個白衣服的女人?”石蜜簡單的乾脆的發問。
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的,但我還是點頭了,“看到一個白影。”
“那就對了,我來的時候襲擊你的那個白衣女鬼就是她。”石蜜異常的堅定,這點我依舊是同意的,那個時候我自己也就發現了,女鬼是跟著我們來到這地方。
石蜜看我依舊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像是看白痴一樣看了我一眼,“為什麼那個女鬼會跟著你?”
“我怎麼知道?”我無辜的抬眸,身上的傷口的疼痛似乎讓我的腦子變得愚鈍了許多,好像一臺老舊的鐘表,因為長時間的不運轉已經生鏽轉動起來極力的費勁。
我此刻就是這樣情況,身上的這些疼痛讓大腦無法運轉,精神都集中在了神經的末梢堅持著不要昏睡過去。
“你有聽說過日本的‘式’嗎?”我的回答讓石蜜有些無可奈何,只好問了一些作為風水先生可能都知道的基礎問題,但我還是讓她失望了,因為我仍然將頭搖成了撥浪鼓。
為了讓我瞭解這件事情的嚴重性,石蜜給我科普了一下。
所謂‘式’其實就是日本一種跟陰陽先生簽訂了契約的妖怪或者說鬼。
他們在陰陽先生在世期間與其簽訂契約,成為陰陽先生的‘式神’,聽從差遣。
例如一下人無法做到的事情就會由他們幫忙完成,但是這種簽訂契約的方式要不就是陰陽先生很強大直接將它們收了強制簽訂契約,再者就是雙方自願。
一般來說簽訂了契約之後除非陰陽先生自主選擇結束契約不然‘式神’是無法離開的。
還有一種,就是陰陽先生去世,那麼‘式神’就會得到自由。
往往因為這個原因,導致一些悲慘的事情,‘式神’不願意服從它的主人就會想辦法將主人害死,這樣他們也就自由了。
我靠在椅背上眼神渙散,身上的疼痛讓我不時的表情變得猙獰。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白衣女鬼是‘式神’?”我語氣平靜,像是講述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嗯。”
“它的主人是誰?”我閉上眼睛,疲憊的有些睏意。
“不知道。”石蜜回答的很快,隨後就沒再講話了,我腦子有些混亂,那個女鬼明顯就是來要我的命的,只是剛好那會兒石蜜出現救了我,可是誰要派這麼一隻鬼來殺我?
腦子極力的在回憶我得罪的人,可怎麼想都想不出來我能得罪誰,只有林昱和我有一些不愉快吧?
我這樣想著努力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石蜜,難不成是林昱?
所以石蜜根本就是知道這件事情的,現在這樣說就是故意用這樣的方式來提醒我身邊有危險,畢竟她跟林昱現在的關係.應該不好跟我說清楚吧?
我的注意力全都被這件事給引了過去,以至於石蜜突然間的一個剎車急轉讓我直接“嘭”的一聲撞在了邊上的窗戶上痛的我腦子一下清醒過來。
眼睛都瞪大了,捂著腦袋問石蜜發生了什麼事情。
“前面有人。”石蜜著急的將安全帶一拉開啟車門就下去了,前面有人?我腦子嗡嗡的炸開了,不會剛剛把人給撞了吧?
匆匆忙忙的跳下車子,我也顧不上自己摔在地上時拉扯傷口的疼痛感一瘸一拐的跑到了石蜜的身邊。
地上躺著一個人,身上都是血跡,外套丟在了不遠處,我一看還覺得有些眼熟,等我將人扳過來的那一刻,整個人都懵了!
這他媽不就是韓雲濤嗎!
但是此刻他面色慘白,渾身都是血,已經完全的昏死了過去,手裡還握著一把短劍,看樣子也是進行了一番搏鬥,估計是想逃出這片樹林的。
只是鬼實在太多了才會變成這樣的吧?
我顫抖著自己的手探到他的鼻子下面,稍微試了一下,還是有氣息的,沒死。
抬頭看向石蜜,她正皺著眉頭檢查傷勢,我沒打擾,過了一會兒她說:“我去拿藥箱,你在這裡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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