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火葬場上夜班的那幾年

第26章 八月三穿鬼衣

而且他的額頭在我石頭的重擊之下,竟然一滴血都沒有流。

海爺見我手伸過來,趕緊往後一退,好似十分緊張,嘴裡還大聲的怒斥道:“你要幹啥?我可沒有搞基的愛好!”

我盯著海爺仔細看了看,忽然感覺海爺看起來不對勁,因為他面無血色,眼圈發黑,整個人看起來,沒有一絲生氣,我拉了幾回屍體,在殯儀館也看了不少的屍體,此時的海爺,說句不好聽的,更像是停屍房的一具屍體。

我問海爺:“你沒事吧?是不是哪裡受傷了?”

海爺說:“我是受傷了啊!”

“哪?”

海爺氣的直瞪眼睛:“還他媽哪?你說哪?腦袋唄,被你用石頭拍了啊!”

我連連說對不起,然後我問海爺,他們竟然沒有追上你?你是怎麼逃出來的?還有啊,那老太太不是拍了你麼?你怎麼還是清醒的?你用了什麼招數?

海爺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清楚,然後就和我打馬虎眼說,這村子太邪門,不能再來了,這案子,也不能查了,生死由命富貴在天,不然的話,馬天俊還沒查到,自己倒先掛了。

說完,海爺還特意看了看蘇雨晴。

蘇雨晴此時卻一臉凝重,她忽然把我拉到一邊,說:“冰河,你剛才有沒有聽那老太太唸的詩?那句詩,好像在提示我們一些資訊!”

“什麼詩?”

“八月三,穿鬼衣,雞鳴狗叫娃娃嬉,兩男一女問瓜皮,熟不知,三人已經死去一!踏秋子,尋詭秘,自身已臨死之期,伯溫斃,子寒去,九重之子魂歸西!”蘇雨晴竟然整個都背下來了。

她說,我從小就有個本領,過目不忘,所以那老太太唸詩的時候,我就在你背上畫,然後就記下來了。這八月三,不就是說的今天嗎?穿鬼衣我倒是不懂,但看那群人好似行屍走肉,是不是穿鬼衣說的是他們?原本都是村民,但就好似披上了鬼的外衣,變成了行屍走肉!

我仔細一想,這詩確實有點問題。

蘇雨晴繼續說:“雞鳴狗叫娃娃嬉,我們來村子的時候,我聽見狗吠和雞叫了,而晚上的時候,有個小孩在嬉戲,你還叫他過來問話來著。你記不記得?”

我說記得啊,但這些也都是描述情況的啊,這有什麼呢?

蘇雨晴突然臉色一變,說:“後面可不是這樣的了!兩男一女問瓜皮,熟不知,三人已經死去一!這句你懂嗎?”

我說不懂。

蘇雨晴壓低聲音對我說:冰河,你面前這老頭,大有問題!

我皺了皺眉,心說進村之前,海爺說你大有問題,你現在又反咬他,你們兩個是咋回事?而且海爺剛才還特意吸引了別人的視線,我才有功夫救你,不然的話,你就被那老太太活剮了,你都不知道海爺救了你一命呢!

但接下來,蘇雨晴的話卻讓我倒吸一口涼氣。

蘇雨晴說:“據我們警方瞭解,馬天俊從小頭頂長癩瘡,到二十歲以後才治好,由此他有個一個外號,叫瓜皮!兩男一女問瓜皮,就說的我們三個去打聽馬天俊的下落,重點就在這後面,熟不知,三人已經死去一!”

蘇雨晴神色有些詭異的望了望海爺,把嘴湊到我耳邊說:“三人已經死去一,就是說,我們三個人裡,有一個,是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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