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爬上樓,蘇雨晴這回穿的多了,睡衣外面裹著一個大睡袍,柔順的長髮披散著,十分嫵媚動人。
她把手機扔給我說:“這條新聞今日才爆出來,之前一直被封鎖了訊息!”
我拿過手機一看,頓時呆若木雞。
新聞爆料,一個星期前,城北老區拆遷,拆遷隊在拆遷辦主任的要求下,不顧當地人的意願,強行拆除還未拆除的房屋,導致一名孤寡老人當場被壓在屋子底下,據目擊者稱,老人姓齊,名叫齊劉海。
齊劉海一直不同意拆遷,固執的住在他的屋子裡。
但最後,這位老人,與這間風雨飄搖的老屋,一同倒在拆遷大隊霸氣的鐵蹄之下了。
拆遷辦辦公室主任張鑫傑,對此次事故,應付主要責任!
然後下面還有一個影片,張鑫傑在影片裡哭喪著臉說,他根本沒有下令推房子,砸死老人的事情他也不知道,都是後來才知道的,他是冤枉的!
我一看影片時間,就是剛才剛錄的,也就是說,我去了那邊剛回來,張鑫傑就被曝光了,然後記者就趕過去了。
而且那影片裡,記者還描述了在施工地點發現下面埋著一具女屍。
張鑫傑最後在影片裡咆哮道:“誰他媽背地裡陰老子,老子不會放過他的!”
看那樣子,張鑫傑好似真的是被人給玩了,仔細一想也是,海爺的房子孤零零的在那那麼久了,張鑫傑要是想推掉,早就推了,何必連人在裡面一起推平了?那不是自己找事嗎?
以我看來,如果房子真的被推了,真的壓死了海爺,那這背後,肯定另有其人,那人一是想殺死海爺,二是想嫁禍張鑫傑,如果是這樣,那背後這始作俑者又是誰呢?
不過這裡也不是我該糾結的問題,這是海爺和張鑫傑的事,我現在只需要弄清楚,我面前和我朝夕相處的海爺,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蘇雨晴搖頭晃腦的感嘆道:“這年頭還真是紙包不住火,千萬別幹犯法的事,不然遲早會被人爆出來!”
我說蘇警官,你這旁敲側擊的擠兌誰呢?我李冰河像是會犯法的人麼?
蘇雨晴切了一聲說:“女乾屍的事都能幹的出來,你還什麼幹不出來!”
我頓時老臉通紅,但嘴上卻不服,質問道:“蘇警官你沒證據別在這和我瞎胡說,小心我告你誹謗!”
蘇雨晴笑了笑說:“就隨便一說你激動什麼?難不成你還真的女乾屍了啊?那你可真令我刮目相看了哦!”
我被她挑逗的一點脾氣都沒有了,心說蘇雨晴這女人真難搞,天使面容惡魔心,難搞。
我不再理會他,回了自己的臥室去休息,到了晚上的時候,蘇雨晴隨便丟了幾個漢堡過來,嘴裡還嘖嘖嘖的弄了幾聲,然後自己開心的哈哈大笑就上樓去了。
我心裡這個氣啊,這他媽是餵狗呢啊?就差給我起個寵物名了?
“冰冰啊!慢點吃哦!”蘇雨晴哈哈大笑,聲音從樓道里傳過來,氣的我都想上去找她理論。
我也不知道她這女人到底咋回事,彷彿她不開心,來糟踐我幾下就開心了。
不過既然有免費吃住,這條件很好了,我能忍則忍,低調求生存嘛!
吃了晚飯,天就黑了下來,大約在晚上六七點的時候,劉伯電話打了過來,他說他先去上班了,讓我先不用著急去火葬場,先把海爺這邊的事情搞清楚再去,那邊有他和鄭曉楓就夠了!
我說行,我這邊搞清楚了狀況就打電話給你,說完我就掛了電話!
大約到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我呆的無聊,就想下樓走走,因為工作性質的緣故,我已經黑白顛倒了,白天迷糊,晚上精神,真真成了一個夜場小王子了。
我走到別墅院子裡,仰頭朝上面看,就見蘇雨晴正坐在陽臺上看星星,看到我朝上面看,她嘿嘿一笑說:“女乾屍狂人,晚上是想出去找屍體發洩嗎?”說完又是一陣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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