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他沒跨幾步,突然一臉扭曲,痛苦的站在了原地。
因為蘇雨晴的大長腿,從他的胯下撩起來,來了個倒鉤,腳尖正好勾在他的命根子上,這一下踢的不輕,我聽那聲音,就感覺命根子都被踢爛了一樣。
“啊——”幾秒鐘過後,司機弟弟跪在地上就哭嚎起來,疼的直打滾。
這時候海爺也衝上來,趴上來,超司機的手就咬了過去,把司機咬的嗷嗷直叫,最後終於撒開了槍。
海爺拿過獵槍,對著司機,十分威風的大喝:“給我起來!”
司機緩緩站起身,眼神裡充滿了恐懼,司機的弟弟仍然趴在地上哀嚎。
海爺十分騷包的上前踢了踢司機的弟弟,說道:“死沒死,沒死給我站起來!”
司機弟弟痛苦的支撐起身體。
海爺一臉豪氣的大喝:“你們倆,立正、稍息!立正、稍息 ”
我說:“得了得了,這咋還練起早操了呢?”
海爺說:“接下來咋辦啊?”
他這一下可把我問愣住了,我說我也不知道該咋辦了,這下子沒人帶我們去瀋陽了。
這時候蘇雨晴倒是來了主意,他指了指那兩個人,對海爺說:“老頭,你找個繩子把他們兩個綁在樹上!”
然後蘇雨晴對我說:“你,去車裡看看有多少乾糧和水,順便看看有多少油?”
蘇雨晴拿出了領導範,指揮的井井有條。
我去車前看了看,油幾乎是滿的,應該還沒跑多遠,吃的也有一些,可以應付一陣子了。
等我回來的時候,海爺已經用繩子把那兩個人捆在了樹上,他老人家還扒了那倆人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了。
蘇雨晴看了我倆一眼,頭一扭,豪氣十足的說:“上車!”
這種大車前面正好可以坐三個人,蘇雨晴開車,我和海爺坐副駕駛。
我問蘇雨晴去哪?蘇雨晴一動不動的盯著前方,說道:“路通到哪,就開到哪,總之走的越遠越好!”
一路上海爺嘴裡不停的罵餘婉兒不是東西,說著婊子要是做服務行業,肯定活好。
他由於太生氣了,路上還給餘婉兒作了一首詩,就為了表明餘婉兒的婊子地位。
這首詩是這樣的:餘家有女婉兒靚,可惜人品不咋樣,二八年華無所長,只能進那紅燈巷,手能撫硬軟莖棒,口能吸出白玉漿,穴可海納萬人陣,胸能袒露待君嘗!
我當即就豎起大拇指,對於海爺的造詩能力,我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但就在這時,車前面一個黑影一閃,我就聽蘇雨晴驚叫一聲:“哎呀!”
瞬間車一個急轉彎,朝旁邊的山溝就紮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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