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斐爾格雷先給洛可可開了果汁汽水遞給她,“站在這裡,心情是不是舒坦了一些。”
“有點。”洛可可接過果汁汽水。
洛斐爾格雷開了啤酒,喝了一口,“我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會站在高處,看著下邊,我不過是這城市中的一隻螻蟻,有什麼可撐不過去的。”
“看不出來你也會有心情不好的時候。”洛可可說。
洛斐爾格雷輕笑,“人始終是人,又不是不食五穀的神仙,人若是沒有感情,何來那麼多佛門戒律。”
“聽你說的,好像很感觸。”
洛斐爾格雷眸光飄向遠處,“你知道我在索拉皇馬假日酒店為何要救你嗎?”
“我可不信你是英雄救美。”洛可可說。
“沒錯,你讓我想起了我的保姆。”
呃……洛可可不知道該慶幸還是意外。
洛斐爾格雷喝了幾口酒,又說到,“我的保姆,在我七歲的時候被殺了。在我有記憶以來,我的記憶都是那位保姆姐姐,我家老頭子從來不關心我。那天,如果不是我的保姆姐姐死死抱著那些殺手,用她弱小的身軀去阻擋那些人等到保鏢來,我已經死了。當時我無法救她,眼睜睜看著她死在我面前,所以我也無法眼睜睜看著你死在我面前。”
洛可可聽了洛斐爾格雷的話,她懂他為什麼要說有些記憶難以磨滅,會一直留在心中了。boss也是如此血腥的目睹了死亡,或許因為如此,蕾拉在他心中也是不可磨滅的印記,明明傷的很痛,可還是忘不掉,因為深深愛過。
她拍了拍洛斐爾格雷的肩膀,“她一定希望你好好活著。”
洛斐爾格雷斂起低落的情緒,轉頭看著洛可可,“我的故事說完了,到你了。是不是霍笙死去的未婚妻讓你困擾了?你們提到她了?”
洛可可搖搖頭,“沒有,我從來不會在他面前提到她,我知道她是他的逆鱗。只是今天跟他一個朋友聊天,他朋友不知道我還不知道關於蕾拉的事情,所以無意提及了一些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心裡就是不舒坦。”
“我就猜是這樣。”洛斐爾格雷反過身,靠著欄杆,“你們女人就是心思多,她在他心中地位再高,不也是過去式了。跟一個死人較勁,你還真的是吃飽了撐著。”
“我不是跟死人較勁,我只是覺得也許我在霍先生心中的地位,還不夠他可以跟我坦誠一切。”洛可可說到。
“想什麼呢?雖然他是我情敵,但是我可以保證說他對你的心日月可鑑。誰沒點過去,你也有過過去,不要被過去困擾。”洛斐爾格雷敲了敲洛可可的腦袋,“如果他放不下,就不會跟你開始。別的男人我不知道,但是他霍笙絕對不是會拿感情來開玩笑的人。”
“我知道他對我好,本來我也沒有想這麼多。我也覺得哪天,他自己會願意敞開心扉,跟我提及蕾拉。不是我在意,只是偶爾我也想要坦白。而不是一直畏懼著,怕提及了讓他不開心。”
“小可可,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不敢跟他提到蕾拉,對你們之間來說,蕾拉就是一個定時炸彈。你不知道到哪種程度會爆發,所以你一直把這種害怕藏在心底。正好今天有人跟你提到蕾拉,你這種害怕就被挑開了,讓你不得不去面對。”洛斐爾格雷想了想,“其實有一段時間我也不想聽到任何提到保姆姐姐的死,對我來說,那段時間是地獄,我午夜夢迴都是她慘死在我面前。因為在乎過,所以一直刻骨銘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