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下去。”林楓寒看了一眼許願,他是沒錯,但他到底算什麼東西?
馬胖子做了一個手勢,示意許願繼續說下去,許願點點頭,說道:“周惠娉嫁給君臨先生之後,歷時五年之久,也沒有摸清楚,當年的那批珍寶是不是在林家,但是,她也知道君臨先生手中,確實有些珍寶。
然後她就聯絡自己孃家,蓄意策劃了一場陰謀,她盜取了林家的珍寶,還把林家諸多資產席捲一空,然後立刻就出國了。君臨先生知道實情後,焉有不惱恨的?自然跑去北京,找周家理論。
但是在這個時候,周家早就佈下了陷阱,打通關係,等著君臨先生向下跳——於是,博物館被盜、古玩走私案就這麼落在了君臨先生身上。周家籌算五年之久,以有心算計無心,君臨先生自然是百口莫辯。
然後周家又動用權勢,把君臨先生關在了新月酒樓,期間,他們家的人曾經幾次秘密見過君臨先生,想要逼問那批珍寶的下落。
但當時的黃容軒和林東閣,也不是吃素的,各方面活動,才有了最後的結果。”
林楓寒只是愣愣然的聽著,這樣的結果,似乎和父親那份絕筆信的內容差不多,難怪父親那封絕筆信寫的遮遮掩掩,欲說還休。原來這個案子牽涉太廣,遠非一件元青花龍紋鼎這麼簡單。
“至於你母親周惠娉,只有兩種可能。”許願看了林楓寒一眼,想了想,還是說道,“第一,她可能已經死了。第二,她改名換姓,以另外一種身份出現,如此一來,茫茫人海,想要找她,絕非易事。”
林楓寒有些茫然的說道:“我找她做什麼?”口中說著,他再次拿起一隻酒杯來,倒滿,然後狠狠的灌下去。
“小林子……”馬胖子摁住他的手,說道,“別喝了。”
林楓寒看了他一眼,當即把那份資料整理了一下子,說道:“你們吃吧,我累的很,想要睡覺。”
說著,他就這麼起身上樓。
“喂……”馬胖子想要叫住他,卻被許願制止住,說道:“算了,讓他冷靜一下子,這種事情換成誰,一時三刻的都接受不了。”
馬胖子把地上的碎瓷片收拾了一下子,然後坐下來,嘆氣道:“我可從來沒有想過,他們林家居然有這麼大的來頭,唉……”
許願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又給馬胖子添滿,說道:“因為他的緣故,我特意打聽了一下子千門的老底,千門傳承悠久,民國時期又正值亂世,千門的力量不足以抗衡國家力量,但是他們想要做點別的,卻是很容易,比如說,黑吃黑劫個清東陵,或者搶劫一些別的東西,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當年八國聯軍那批強盜,搶了圓明園,把圓明園無數珍寶掠奪一空,在歸途中,據說就被千門攔截,但有沒有成功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