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於這個問題,林楓寒自然也不會找任何人說,他小心的把父親的絕筆信和那份證書鎖進臥房的保險箱中。
接下來的日子,他依然過的波瀾不驚,許願第二天就把那尊金佛請回家了,陳旭華的母親陳老太太來了一趟揚州,帶來一枚暗金色男式鑽戒,果然正如陳旭華所說,這枚鑽戒比“海藍之星”還要略大一點,成色也不錯,古樸端莊的鑲嵌卻透著精緻華美。
他花了一千三百萬,購買入手之後,感覺還是不錯,但是想想,他家那尊金佛的錢,似乎就這麼花掉了。
林楓寒感覺,他最近很像一個敗家子,花錢如同是流水一樣,他以前真沒有發現,他居然控珠寶,但自從上次方靜來他家典當之後,他對於好看的珠寶幾乎就沒有任何免疫力。
許願天天來盤玉,天晚了就住他這邊,馬胖子雖然住在他這裡,但由於景萍園拆遷,另外,馬胖子在南京,無錫,蘇州等地都有生意,常常忙的連著人影都抓不到。
林楓寒閒著無聊,開始配“如潔”洗玉藥液,準備讓那尊觀音大士和如意回覆原本的光澤。
但是,連著林楓寒都沒有想到,如潔需要上百種中藥,普通的藥材倒還罷了,一些珍貴稀罕之物,卻是難找。
不得已,他只能夠找許願幫忙——正如許願所說,他在揚州城頗有權勢,花錢找些名貴中藥,倒不成問題。
就算如此,林楓寒還是花了兩個星期,才湊齊了“如潔”所需要的藥材。
轉眼之間,已經到了一月份,天氣越發寒冷,這天傍晚時分,原本陰翳的天空開始飄散著零星小雪,林楓寒看著外面清冷的天氣,自然越發不想出門。
但是,林楓寒並沒有坐多久,許願和馬胖子竟然聯袂而來。
“小寒,吃過飯沒有?”許願笑呵呵的問道,“我訂了酒菜,馬上就送過來。”
“幸好沒吃,否則,就吃不下你訂的酒菜了。”林楓寒見到許願,忍不住哈哈笑道,“你們兩個怎麼這麼巧?今天一起回來?”
“還不是因為你的事情。”馬胖子走進房中,就把外面厚厚的羽絨服脫掉,然後把自己肥胖的身子扔在沙發上,嘆氣道,“他媽的,這天越發冷了,南方的溼冷,我還真受不了。”
“我去北方,也受不了北方的乾冷。”許願說道。
“我的什麼事情?”林楓寒一點也不關注南北方的溼冷乾冷問題。
“等下再說。”許願說道。
正巧這個時候,許願訂的酒菜已經送過來,當即就命人在餐廳擺下,打傳送菜的人走後,他就關上門,直接鎖上,然後招呼林楓寒和馬胖子一起坐下來,從公文包裡面取出來一隻大大的牛皮紙資料袋,遞給林楓寒道:“小寒,你託付我查的事情,已經有些眉目了。”
林楓寒瞬間想起來,他託付許願查他父親當年的案子,如今,想來許願那邊已經有些進展,當即忙著開啟資料袋。
“資料你慢慢看,我先對你說說大概。”許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