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林楓寒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再也忍不住,說道,“你上學的時候都做什麼去了?你除了會欺負我,你還會做什麼啊?”上學的時候,他是真的讓他整的很慘,這個時候,逮到機會,報復一下子,頓時就感覺神清氣爽啊,咳嗽瞬間就好了,他感覺,他明天一準可以出院了。
陳老太太也忍不住罵道:“你這死孩子,平時讓你多看看書,多看看書,你就不看,看看吧,看看吧,被人笑話死了?”
被陳老太太這麼一說,林楓寒倒也不好再說什麼,當即只能夠解釋道:“永樂大帝過世之後,定的廟號是太宗,直到嘉靖年間,才被改為明成祖,宣德年間的工匠,如何能夠未卜先知,知道‘明成祖’三個字?所以這件瓷器是現代仿品,我給他二百塊,壓茶盅底下,就是說——大家心裡知道,別挑明說了,挑明白了,他設局碰瓷,以後那家‘佳古齋’,在蘇州古玩一行就不能夠開了。”
任何一行生意,最注重的都是誠信,所以他可以肯定,吳老闆是絕對不敢找人看的。
“我靠,老子我這就去把他店砸了。”陳旭華怒道,“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算了!”林楓寒說道,“以後多長一個心眼,那個甄太太,就是他請的託,不過,那個甄太太似乎根本就不懂得古玩啊?不是專業拉縴的?”
“小寒!”陳老太太很是好奇,挪了一下子椅子,坐在他身邊,問道,“你去的時候,就知道這瓷器是假的?”
“不不不!”林楓寒連連搖頭道,“伯母有所不知,我去的時候,看到碎瓷已經被收掉,我就猜到你可能是被人設局騙了,但我真的沒有想到,那個吳老闆這麼大膽,居然沒有古瓷碎片在手,就敢出來騙人。”
“小寒,我覺得我又有些糊塗了。”陳旭華錘錘自己的腦袋,說道,“我平時感覺很聰明啊,怎麼碰到你,我這腦袋瓜子就轉不過彎來?”
“是這樣的!”林楓寒說道,“這一件宣德青花瓷,價值二百萬到三百萬,我知道你是做珠寶生意的,這麼一點錢你也不放在眼中,但是,很多人忙活一輩子,也賺不到這麼多錢。如果那個吳老闆手中有著一件宣德青花瓷,由於不小心砸碎了,你說,他不得心痛死?”
“對對對!”陳老太太點頭道,“誰家砸碎了這麼一件玩意兒,都會心痛的。”
“這就是了。”林楓寒說道,“我原本以為,吳老闆把某件宣德青花瓷砸碎了,然後就想要找個冤大頭欺騙一把,於是,就有甄太太盯上了伯母。”
“我看著就像那個冤大頭嗎?”陳老太太倒是好脾氣,只是笑笑。
林楓寒也知道自己失言,忙著道歉,陳老太太溫和的笑道:“沒事,你說下去。”
“我當時走過去一看,發現碎瓷片都收拾了,我就知道有問題。”林楓寒說道,“我當時已經準備認栽了,真的,這碎瓷都收了,還說得清楚個屁啊?伯母說,你砸的不是這麼一件,可人家就說,你砸的就是這麼一件,你得賠。我要碎瓷片是真的想著,好歹彌補一下子損失,我找人修復一下子,給你賣掉,破損的宣德青花瓷,好歹也能夠賣個十多萬。
可我也沒有想到,那個吳老闆,居然沒有真正的古碎瓷片——甄太太和我叫嚷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們不用賠錢了。”
陳旭華嘆氣,抓起一隻青菜包子來,狠狠的咬了一大口,這才說道:“幸好我把小寒帶了過去,省了二百五十萬,否則,我今天就做了典型的二百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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