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林楓寒揉揉嗓子,感覺嗓子又痛又癢,如果可以他真不想說話,可人家大美人還非要他解釋,“黃金的密度相當穩定,哪怕是千年之久,它也不會變動多少,但是,你這個金印不是純金的,攙和了別的金屬在內,別的金屬就不具備這樣的穩定性,數千年之久,自然會有輕微的質變,分量相對來說,就會比仿古的較輕,因為你仿古的,只是透過現代手法氧化侵蝕,並沒有長時間的擱置,所以不會影響它內在分子結構。
當然,這種分量上的差距非常細微,就算用現代的電子秤,也稱不出差距來,所以,我才不得已用頭髮試驗。人的頭髮非常細膩,敏感,還有一定彈性,就這麼一點彈性,讓我看出來一號玻璃罩子中的飛鷹金印,比二號略略的輕了一點點。”
說到這裡,林楓寒忍不住又捂著嘴,趴在椅子上,死勁的咳嗽起來,該死的,這個咳嗽真是坑死他了。
黃淳向黃絹使了一個眼色,這青絲稱金乃是一門絕活,據說在民國初年就已經失傳,卻沒有想到,今天居然在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身上看到了。
林楓寒說的很是簡單,但是,黃淳卻是知道的,想要利用頭髮的細微彈性,分辨出金印細微之極的差距,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給我找個錘子來。”林楓寒吩咐道。
“哦?”朱槿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還是忙著吩咐侍者去找了一把小錘子給他。
林楓寒也不說什麼,從侍者手中接過錘子,然後把那枚仿品飛鷹金印放在桌子上,死勁的砸著。
黃絹的臉色有些不好看,黃淳卻是輕輕的嘆氣,他知道林楓寒要做什麼,這枚金印傾注了黃家太大的心血,幾乎可以以假亂真,只要不動用某些儀器,單單靠著眼力想要分辨出來,真的很難。
林楓寒擔心它流入市場,因此,採用暴力把他破壞了。
黃絹連著場面話都沒有交代,就這麼帶著人走了,留下了那枚真的漢代飛鷹金印和明青花玉壺春,還有一桌子的彩頭。
“好了!”林楓寒把那枚仿品飛鷹金印砸得面目全非之後,遞給朱槿,笑道,“反正需要融掉,先砸了再說,免得有人利用它騙人。”
朱槿只是笑笑,這枚金印做的很是精細,和真的一模一樣,所以剛才林楓寒說要送給她,她還是很開心的,她也沒有準備融掉,而是準備留著做個紀念,如今讓林楓寒給砸掉,她卻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林先生,這枚真的飛鷹金印,你準備出手嗎?”許願是跟著林楓寒一起走出休息室的,這個時候,急衝衝的問道。
“嗯!”林楓寒點點頭,這枚金印儲存的並非很是完好,甚至連著金印上面的篆刻都模糊不清,飛鷹鈕也鏽跡的很是厲害,他沒有什麼收著把玩的興趣。
兒,比如說,那枚如意金錢,或者是碧玉蝠鐲這樣的東西,看起來燦爛如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