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但……你還要替我找媽媽，嘿嘿……”
“放開我，放開我……”小鬼懷中的布偶掙扎著叫道。
正如我所料，附體在布偶身上的髒東西確實是個小女孩，聽聲音，大概跟小鬼差不多年紀。
小鬼看起來非常得意:“不放，從今往後你是我的了。”
“我不是，就不是，放開我，別抱著我……”
“我們是朋友。”
“誰稀罕跟你做朋友了，你是在強迫我……”
布偶發出稚嫩的女孩聲，氣呼呼道:“你們都是壞人……那位洗澡不害臊的，你讓他放開我，我帶你去找蘇夏姐姐。”
“你認識蘇夏？”我有些驚訝。
“她都來找我了，你說呢？”
我扭頭看向眼鏡，難以置通道:“布偶說剛才蘇夏是來找她的？”
“臥槽！這蘇夏到底是什麼身份啊？什麼髒東西都能看得見，不簡單，我們差點就大意了，以後得多留意這大姑娘……”
小鬼聽到布偶跟我談條件讓我放了布偶，連忙用手將布偶的肚皮死死勒住，就怕我會出手。
我想了想，對布偶笑道:“放了你可以，不過你得回答我幾個問題。”
“你先說。”
“你得先答應我，否則他是不會放過你的。”
“不可能先答應你，我能說的就說，你別想圈我進套。”
“行。你跟蘇夏是什麼關係？”
“她是我姐姐。”
看我對這個回答一點也不滿意，布偶又補充道:“認的姐妹，不是親的。”
“她是什麼人？”
“這個我不能說，說了我就完蛋了，真不能說。”
“為什麼？”
“因為……因為姐姐會生氣，她要是不管我，就沒人來就我了。”
我低頭看著小鬼，嚇得小鬼連忙後退:“不給，她可是我花費好大力氣搶來的人，怎能說給就給，要是你喜歡的女朋友，你會讓給別人？”
小鬼的話讓我有些無語，難道這年頭的孩子都是這麼早熟的？
早熟也就算了，竟然還這麼會說會狡辯……
沒辦法，我只能看向布偶:“你叫什麼名字？跟著蘇夏多久了？”
“我叫小小。跟著姐姐十五年了，你倒是讓他放開我啊……”
“你是什麼時候死的？”
“十五年前。你問這個幹什麼，放開我啊！”
我心頭一跳，如果說小小真的已經跟了蘇夏十五年，那麼，蘇夏的年齡反倒越來越離譜了。
汪教授年紀那麼大，都說很早前就認識了蘇夏。
蘇夏又認識我二叔，如果我二叔真的還活著，現在也該有四十八十歲了。
他們三人本不是一個年齡階段的人，卻都相互認識，更奇怪的是蘇夏看起來完全不像是伴隨著我二叔、汪教授年齡階段長大的人。
她的年紀，怎樣看起來也不過是在十七八歲左右。
小小又說自己已經跟隨了蘇夏十五年……
細想下來，蘇夏跟任何人的關係都太亂了，她的年齡是個迷題。
難不成蘇夏還是個長生者？
想了想，我又問小小:“蘇夏今年多少歲？平日裡喜歡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