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醒了眼鏡,兩人初步分析,認為小鬼有可能是心有不甘,半夜跑去找蘇夏去了。
收拾好需要帶走的東西,我跟眼鏡各自背上揹包,剛下來,就看見一輛越野車停在了酒店門外。
“你好,是張辰和陸離嗎?”車裡面探出一顆頭來,對著我跟眼鏡問道。
說完,那人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機螢幕,好像他的手機裡面有我跟眼鏡的照片。
我和眼鏡對望一眼,心想這小子難不成就是汪教授親自派來接我們去考古隊的?
見我和眼鏡滿臉疑惑,車裡那小子笑道:“上車吧,我是汪教授的學生,是老師讓我來接你們二位的。”
“怎麼又是學生?你多大了?”眼鏡問道。
“才二十四,老師學生眾多,我也只是其中一個,不過……我是他最得意的一個學生。”
眼鏡冷笑道:“別扯,上次遇見邱陽的時候他也是這麼說的。”
“呵呵……也難怪,邱陽呆頭呆腦,老師不說幾句好聽的話給他聽,恐怕又要出事。”
我就站在旁邊,一句話也沒說,默默看著他們倆一人一句。
表面上看起來我是話少,我是在聽他們倆的對話,可實際上,我卻是在觀察著那小子的一舉一動,包括他說話的語速,說話時的表情,體態等。
這小子說話時表現得非常浮躁,語氣有些輕狂,語速很快,但明顯他的語速配不上自己的神態。
由此我可以斷定,這是個很善於撒謊和吹噓的小夥子,說話做事輕浮,不靠譜,實際上也缺少自信。
“上車吧!”小夥子再次邀請道。
眼鏡轉頭看向我,意思隨我的態度行事。
我走過去開啟車門,眼鏡也跟著走上了車。
嘭!
眼鏡使勁關上車門,嚇得那小子眉頭一皺。
頓了頓,小夥子一腳踩下油門,問道:“如果我猜測的沒錯,一直沒說話這位就是張兄吧?”
我淡淡的回覆了一句:“我是張辰。”
眼鏡卻粗聲粗氣道:“幹嘛叫張兄,看得出來我們比你大吧?告訴你,這次可是你們教授三番五次邀請我們去的,你得叫張哥,陸哥,把那兄字去掉。”
“不一樣嗎?”
“不喜歡,把兄改成哥好聽一些。”
眼鏡總是這樣子,說話做事都比較粗魯,而我相反,與他比較之下,我要心細很多。
小夥子一路上都在跟眼鏡聊天,說來說去都是在試探我跟眼鏡以前有沒有探險的經歷。
眼鏡倒也乾脆,直接像背書似的,將自家祖上倒鬥那一套說了出來,好不容易在這種沒有太多社會經驗的學生身上炫耀了一次。
從他們的聊天中,我們得知這小夥子名叫餘昊,也是這次考古隊重建的隊員之一。
大約幾十分鐘過去,越野車到達了考古隊的駐點。餘昊引導我們前往汪教授的辦公室,而我一邊走一邊重新登陸微信,給三爺發了一個“ok”的英文詞。
三爺明白我的意思,我是在告訴他,此時此刻我們已經走進了考古隊駐點,他們可以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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