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說完,眼鏡就鼓掌叫好。
但三爺的態度卻不一樣,他很冷靜的對我說道:“聽我一言,即便是你說的全對,但任何事情在不同的時候都會有不同的變故,我建議你還是分成兩步來走;一,你們根據檔案中的指引去找以前的考古隊,跟隨他們獲取密碼。二,留下一張副本二維碼放在我這,我找專業程式設計人員替你破解,你覺得如何?”
我有些猶豫,沒有立即答覆。
三爺看穿我的心思,笑道:“我提議讓你留下其中一張副本,就是想著你肯定放心不下,要不然我就讓你全留下了。就一張副本二維碼圖片,如果我這邊找人解碼成功,就立即通知你,我不看,都你到了再一起看,到時候再將其他二維碼一併解碼,如何?”
“行行行,我看這行。”眼鏡笑呵呵道。
我問道:“三爺,其實今天從一開始我就想問您一個問題,以往您都是先收費,然後再給答覆,怎麼這次不僅沒有提到費用,還讓步花錢聘請程式設計人員替我解碼?”
三爺解釋道:“你的顧慮我都理解。不瞞你說,我對變異蟬的研究也有一段時間了,加上我跟你二叔也是業內熟人,這次不算幫你,是幫你二叔。費用肯定要收的,如果這次找到你二叔,這些費用就由他來承擔,如果……他死了,你們回來再補費用。”
看我還是心有疑惑,三爺補充道:“最主要是我現在還沒聘請程式設計人員,也不能確定需要聘請多久,所以費用難以估計。這樣的解釋你總該放心了吧?”
我想了想,覺得留下一張副本也無妨,於是接受了三爺的提議,請他手下影印了其中一張二維碼副本留給三爺。
三爺透過自身的人脈關係,幫忙打聽到了有關楊與凡博士的住所,獲取到了楊與凡博士的聯絡方式。
我給楊與凡博士打了電話,約定好了時間,決定前往楊博士的探險隊瞭解一番,順便打聽一下我二叔的下落。
打電話給楊博士時我並沒有提起自己的來歷,也沒提到十年前的探險隊,只說了自己是一位民間探險愛好者,並且仰慕楊博士及探險隊已久,只是想跟他們探討一些有關於變異秋蟬的事情,沒想到楊博士一聽變異秋蟬便答應與我見面。
透過手機號,我新增了楊博士的微信,很快楊博士便給我發了一個定位。
離開三爺的昊天居,我跟眼鏡按照楊博士所發的定位自駕找去,眼鏡親自開車,一路上我都在尋思有關深淵檔案中二維碼的密碼。
我試過輸入二叔的生日,他消失的日期,包括連我爺爺奶奶的生日都不對,我甚至連今天得到深淵檔案的日期都輸進去試過了,還是一無所獲。
一路上兜兜轉轉,等到達省裡考古隊附近酒店時,天已經黑了。
半夜,眼鏡正在打呼嚕,我迷迷糊糊中看見一道黑影從窗外閃過,本以為是自己眼花了,我們住的這一層可是11樓,想來也沒人能從半空中飛過,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直到黑影第二次從窗戶外出現並扔進來一張紙條,我才意識到窗戶外的一幕是真實的。
黑影速度太快,來不及看清真實面目,人已然消失。我連忙起身撿起紙條,開啟一看,紙條上僅顯示“0917”四個數字。
“0917”是我的生日。
我自問除了二叔和眼鏡以外,沒有人知道我的生日,可剛才的黑影究竟是誰?
黑影怎麼會知道我的生日,大半夜送來我的生日數字究竟有何用意?
我的第一反應是察覺到自己已經被人跟蹤了。
黑影究竟是人是鬼?
大半夜能夠飛到11層高樓來傳遞紙條,此人一定不是善類。
我從11層高樓窗戶往下看,頓時一陣頭暈,實在難以想象有人竟然能用飛一般的速度從11層樓窗戶外一閃而過。
我坐下來,冷靜分析紙條的用意,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父親走得早,我從小就是二叔帶大的,二維碼的密碼會不會跟我的生日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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