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知道我是想去的,所以一直看著我,等著我的回答。
可我心中有疑惑,不知道汪教授邀請我參加考古隊的實際目的是什麼,不可能就是因為我能夠從地下實驗室裡面逃出來這麼簡單。
他可能真的跟蘇夏有某種聯絡,所以他是在試探我是否認識蘇夏,我是否是被蘇夏就出來的。
也就是說他極有可能知道蘇夏能夠在不為人知的情況下進入地下實驗室,否則他不可能無緣無故向我提起蘇夏。
汪教授給我的感覺越來越深不可測了,他明知道蘇夏的本事,卻並沒有向有關部門彙報這件事,這就等於他是有意想讓蘇夏進入地下實驗室裡的。
於是我笑道:“多謝教授好意,這件事我會認真考慮的。對了,您剛才說的蘇夏是誰,這人是幹什麼的?”
汪教授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她是一個非常神秘的人物,也是我多年老友,從我剛加入組織的時候就認識她了。你二叔王斐也曾與她有過交集,至於她究竟是幹什麼的,說實話,我也不是非常清楚,不過有她在,我們這次探險一定會好很多。”
我笑了笑。
汪教授好像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問道:“對了,十年前有一位名叫張旦夫的博士也參與了那次考古隊探險,小張,這人你聽說過嗎?”
我搖頭:“沒聽說過,我連我二叔究竟去了哪裡都不知道,只知道他十年前跟隨楊博士參加過一次探險,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
“行,那你們倆先回去考慮考慮,不過要儘快給我答覆,我還需要向上級彙報人數的。”
我們與汪教授一行人徹底告別,轉折回到了酒店住下。
在酒店裡,眼鏡不斷問我要不要跟隨考古隊再走一趟,我跟眼鏡說出了心裡面的疑惑,也跟他如實說出我是被蘇夏從地下實驗室帶走的一番經過。
眼鏡這才明白我為什麼沒有立馬答應汪教授的原因。
我將這幾天所見所聞,以及所有發生的事情跟眼鏡梳理了一遍,兩個人共同分析其中疑點。
首先,我二叔的深淵檔案已經能夠確定是最近才有人送到我二叔的床底下故意讓我發現的,送深淵檔案的人極有可能就是我二叔提起過好幾次的“蘭”。
地下實驗室裡二維碼中內容,幾乎都是由我二叔編輯,然後發給了蘭,可這蘭又是誰?
蘭是怎麼將我二叔的這些資訊交給程式人員來進行加密後形成二維碼的,二維碼能夠做得如此神秘,這做二維碼的人究竟是誰。
做二維碼的人肯定跟蘭有一定關係,我能確定我二叔、蘭、還有做二維碼的人都是一夥人,奇怪的是他們三人全都沒了音訊。
蘇夏,這個人確實非常神秘,我不知道她為神秘會救我,或者說她是不是也跟蘭有著某種聯絡,之前大晚上在酒店送我生日紙條的人極有可能也是她。
這樣一想,蘇夏算是已經幫了我兩次了。
我二叔深淵檔案中提到過希望蘭能夠在我有危險的時候護我周全,這樣一想,蘇夏跟蘭有很大的聯絡,她不可能無緣無故救我。
汪教授也認識蘇夏,並且汪教授說過自己剛加入考古隊的時候就認識了蘇夏。
汪教授現在的年紀至少也是在六十左右,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畫,即便是他三十歲才加入的考古隊,那麼截止到現在,蘇夏也不應該看起來還是這麼稚嫩才合理。
變異的蟬跟地下實驗室裡的二維碼脫不了干係,二維碼是解開變異紅蟬的入口,同樣,變異的蟬和二維碼也是解開我二叔失蹤之謎的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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