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跟我自己的分析略有相似之處,不聽我並不認為自己是出現了幻覺。
小男孩給我的感覺非常真實,完全不像是被虛構出來的小人物。
還有一種計算結果是,我的眼睛受到了一種未知的藥水感染,這種藥水透過我的眼睛蔓延到了我的體內,導致我的眼睛出現了異常。
最後這種結果或許有一定的原因,但計算結果也是糊里糊塗的,很難讓人理解清楚。
人工智慧的計算技術在三爺這裡已經算是非常先進的了,可對付我的眼睛,似乎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三爺給我提議,不管計算結果怎麼樣,都不能往心裡面去,還是要多注意休息,有空還得往醫院裡面跑,結合醫生的診斷,再來判斷病情。
畢竟人工智慧的計算思路終究只是來源於研發人員的慣性思路,再結合系統採集的醫學資料而得出的最終結果。
帶有嚴重的系統性分析思維和邏輯,有些情況下的分析可能不是非常全面。
就比如當今社會沒有的,人類還未發現也沒被研究出來的資料,這樣的資料就無法植入進人工智慧和電腦。
說得再直白一些,就是說機器也是人所創造的,人類沒有發現或沒有意識的資料和經驗,就無法形成資料被儲存進人工智慧的大腦裡面。
所以,人類沒有經驗的東西,機器也不可能會有經驗和資料。
眼鏡看到電腦螢幕上的計算結果後對我感到痛心,以為我也是得了什麼非常嚴重的疾病。
我卻並沒有這樣認為,或許,這反而是一件好事。
至少,我可以看見別人看不見的東西,也就可以避免開這些東西的暗中糾纏。
有這樣一雙眼睛,或許對尋找二叔更有用處。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看見第三種計算結果後,我潛意識裡反而放棄了第二種我之前一直認為最有可能的病情。
反而越來越覺得第三種最有可能性。
或許,我在汪教授實驗室裡被彩色二維碼的光芒照射時,那種光裡面真的可能存在著某種古老的藥術。
就是這種藥術導致我的眼睛出現了異常,使我看到了別人看不到的東西,聽見了別人聽不見的聲音。
再或者,就是二叔計劃中的一部分,他可能知道某一天解開二維碼的人會是我,他就是要讓那種光在第一時間照射進解開二維碼的人的眼睛裡。
唯一能解開二維碼密碼的人是我,所以最大機率會被照射的人也是我,二叔如果有意這樣做,他一定是想要讓我看見某種別人看不到的事物。
當然,也有可能是我想太多了,不過我寧願自己想多了,也不願放棄任何一條有關二叔的線索。
我們來三爺這裡打聽的事全都在三爺的協助下得到了訊息。
三爺那位受變異紅蟬而被活活燒死的手下確實去過汪教授的地下實驗室。
汪教授確實跟我想的一樣狡猾,老謀深算,他的地下實驗室並不屬於國家,而是他自己私底下的研究物件。
他確實有他自己的私利。
雖然無數次都跟我說要敞開心扉交流,但實際上有很多事,他都一直在隱瞞著我跟眼鏡。
我從汪教授實驗室中帶出來的彩色二維碼也被三爺的人成功解開,兩件事都有了眉目,算是沒有白來一趟。
心中唯一遺憾的是,來這一趟反倒發現自己的眼睛出現了問題。
二維碼中破解出來的白色蟲子被曉東拿去做了研究,我本想告辭離開,回去好好準備跟隨汪教授的考古隊上路。
不曾想三爺卻主動邀請我們進入第二層倉庫目睹他的研發成果。
他覺得自己的成果或許對我尋找二叔也會有一定的幫助。
我越來越覺得二叔的失蹤,二叔的深淵檔案,跟‘高科技’之間的關聯越來越緊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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