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三爺沒有回答我,喃喃念著這個名字,好像是在回憶著什麼往事。
我讓眼鏡拍了幾張機器人的照片作為留念,三爺等人倒也爽快,沒有阻攔,還讓我們今後有空多來走走。
知道三爺跟二叔以往是好友的事後,我對三爺的看法煥然一新,倒不覺得他陌生了,反而感覺有些許親近。
人就是這樣,在你失去了一位很重要的親人後,某一天突然在你生命中出現另一個人,他說他是你失去的親人的好友,且有不會向你索要任何東西。
還會義無反顧的幫你,你就會覺得親切,就好像這人很早就認識一般。
當然,除了親切,也同樣會有隔閡,人與人之間不是說有親切感,就能消除彼此之間的隔閡的,畢竟他之前確實對我隱瞞太多了。
在我看來,有時候隱瞞就是一種欺騙,不管事情怎樣,有就是有,認識就是認識,我不喜歡聽見謊話。
即便是實話會傷人,我也喜歡接受。
就好比三爺早就認識二叔這件事,明明他們之前就認識,偏偏我現在問起,三爺才直言相告。
我就覺得認識就是認識,他其實可以跟我說他們倆之前很早就認識的,至於是怎麼認識的,關係怎麼樣,他可以保密不說。
明明存在的事,我聽不慣別人別人不承認。
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性格和看法,我是處女座,性格確實有些與別人不同,什麼事都想追求完美。
即便不完美,也要往完美靠齊,否則心裡面總不舒服。
其他星座的人就不一樣了。
眼鏡就很灑脫,他做事從來不考慮後果,天不怕地不怕,不管怎麼樣,在他看來大不了就是個死,許多年後仍是一條好漢。
也正是因為他有這樣的性格,所以,很多事也欠缺考慮,總是沒頭沒腦的去做。
用古人的話來說就是莽夫。
對,用這個字來形容他非常恰當。
離開了實驗室,我和眼鏡跟三爺一行人告別,臨走時我將自己要加入考古隊的想法跟三爺提了一下。
三爺沒說太多,就是笑了笑,便是不管我做什麼,有事只管找他就對了。
從他的表情和反應裡,我看不出來他到底是真的想幫我還是隨口說說而已。
不過不重要,只要三爺能夠替我解開其他二維碼密碼,就等於是幫了我大忙,我就能安心加入考古隊。
走之前,三爺還讓我畫了一幅畫,畫的都是汪教授地下實驗室裡面的場景,還有蘇夏救我時帶我逃走的那條黑洞密道。
我問三爺要這畫像有什麼用,三爺神秘一笑:“那實驗室曾是你二叔的,等你們加入考古隊,離開了這裡,那地下實驗室肯定少有人把守,我正好帶人進去看一看,或許會有你二叔的新發現。”
“要不我還是在考古隊沒走之前悄悄帶你們下去?”
三爺搖頭:“我個人感覺你二叔的消失很有可能跟汪教授有關,我們要想找到你二叔,就必須得兵分兩路。”
“你和眼鏡就去考古隊,因為考古隊發現的資訊才是最重要的,地下實驗室裡的事情,全都交給我就是了。”
我也認為這是一個不錯的安排。
離開昊天居,我在昊天居圍牆上又看見了那個尖帽紅衣的小男孩。
我才想起來之前跟他有約,讓他在外面等我的。
眼鏡見我走著走著突然停下,問我怎麼回事,我就將所有事都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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