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探險,大家帶的都是一些重要物資,像髮絲這麼小的東西幾乎沒人帶上。
情況緊急,處於無奈,王猛直能取出他隨身攜帶的透明腳步,硬生生將假髮絲斷開的兩頭拉攏過來,用透明膠強行裹上厚厚一層,血液終於被止住了。
不過這樣的方法不能長久,一旦透明膠被全部溼透,很有可能就會鬆動。
為了不耽誤行程,在裹上透明膠以後,我們一行人加快了離開的速度,不到半小時的時間,就走了差不多五公里的地下路程。
這一段路都是在地下通道行走的,一路直行,期間也沒遇見過什麼岔道或許奇怪的事情發生。
唯一跟隨我們的就是頭頂上那些數之不清的裂縫裡面的假髮絲。
大約又走了半小時,終於在通道的盡頭出現了兩條一左一右的岔道。
一時間大家又停住了腳步,不知該往哪個方向走才最為合適。
汪教授讓我再用陰陽算來探尋其中最安全的一條路,可我在兩條岔道的洞口試探了無數次,也斷定不了兩條岔道的安全性。
這跟之前養了食人花的地方不一樣,哪裡雖然也有無數看不見的岔道,但出口都是被封閉起來的,裡面又是個巨大的空間,從很多方面來說都可以斷定牆壁後面某一條岔道的潮溼度,空蕩程度。
但現在的不一樣,這兩條岔道都是明顯看得見的,都是通的,根本無法測試。
本身我也不知道陰陽算是個什麼東西,即便是我守淵人的本職工作中有那麼一門學問和技能,但就目前來說,我只能算是守淵人中的入門新手,根本用不來陰陽算這種奇怪的推理方式。
最終沒了辦法,我只能憑著自己的心理感應,選擇了其中一條,認為是安全的一條。
我說出來,大家也沒多問,汪教授更是二話不說的帶著大家一同走了進去。
我選擇的,是左側的一條岔道。
之所以選擇這一條,也是我深思熟慮過的,先前走來的通道里,右側總是能聽見風嘯的餘生。
所以為了避免遇見風嘯,我決定選擇了左側的那條岔道。
我這是憑著自己的良心來選擇的,我不希望有任何一個人會死在這地底下。
一行人沿著左側岔道繼續走了十五鐘左右,邱陽突然愣住了。
王猛問他為什麼不繼續走,邱陽回答道:“我總感覺不對勁,你們有沒有發現咱們這一路走來都很平靜,很安全。但是,從我們考古經歷的立場來說,越乾淨的路越詭異。”
“誰跟你這樣說的?”汪教授轉頭,很嚴肅的看著他說道。
邱陽摸了摸頭,道:“書上看的,也挺身邊朋友提起過。他們都說探險路上越是平靜就越危險,所以……我就嘮叨了幾句。”
汪教授很是失望的搖了搖頭,腳步抬起,繼續前行,邊走邊道:“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凡事不要總是聽說,我們作為科研團隊,遇事都要從科學的角度來分析問題,解決問題,並不是說了什麼就是什麼。”
一行人繼續前行。
走著走著,邱陽忽然又停下了:“你們聽,有人在叫我名字!”
王猛前後左右看了看,道:“別瞎說……”
“我沒瞎說,你們仔細聽,真的有人在叫我,好像……好像是楊勝的聲音!”
眾人赫然,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誰都沒有再說話,而是全像邱陽那樣靜下心來側耳細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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