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姑娘寫字很規整,全是正楷字,我一個字也沒看錯,她確實是這樣寫的。
不過她寫出來的,跟我在那洞口裡面看見確實不一樣。
我看見的,就跟當時汪教授說的一模一樣,難不成每個人伸頭進去看見都有差別?
那為什麼我看見的就是汪教授說出來的,難不成汪教授看見的跟我看見的一樣?
我內心無比納悶,想了想,又在紙上寫出了自己的所見,我所回覆給蘇夏,依然還跟之前一樣。
我所看見的,也確實就是那樣。
蘇夏看過之後眉頭一皺,寫了幾行字,又遞給我。
“我懷疑汪教授當時說謊,他看見的,肯定基本上都跟楊曉有關,要不然楊勝現在回來,他對楊勝的態度怎麼會大不如重前。”
“王猛看見的,應該也跟我們不一樣,等有機會,我們再試探他一下。”
“不管怎麼說,我們看見的都有楊勝死去的跡象,也看見了他的屍體,雖然他現在回來了,但這個人不得不特別留意,他肯定是有問題的。”
總而言之,她的意思就是想要表達兩點,第一,我們那時每個人看見的場景可能都是不同的,大家都說了謊,至於為什麼非要說謊,有待查證。
第二,針對性說的就是楊勝了,這個人確實很可疑。
我給蘇夏回覆了一句:“王猛那裡我找機會試探,汪教授老奸巨猾,跟我們說的話基本上都是假話,要想讓他主動說出來是不可能的,冒昧問起,反而會引起他的懷疑。”
“暫時就不要向他問太多了,一切靜觀其變,總會有新的發現。”
蘇夏點點頭,把那張紙滴給了布偶小小,我看見布偶伸出一隻手來接住,隨即,紙就被小小撕得粉碎,並在我們身後悄悄撒了一地。
水流聲越來越明顯,越來越響亮,通道又變得越來越狹小。
很快,楊勝帶著我們走出了通道,真的看見了一條河流。
河裡的水很清澈,由我們右側向左流淌,直接將通道盡頭跟對面分開。
好在河面有一道石拱橋能夠讓我們達到對岸。這裡的空間大約有一百二三十平,差不多一套小區房子大小。
河流的兩邊也像是通道,道沒有路面,全是深水,這兩處顯然是走不通的,而且剛才楊勝才說過,他就是順著河流來的,證明我們即便是順著河流走,也沒意義。
對面的橋頭比這邊還要寬闊,那裡空曠,四周全是溶洞般的洞壁,不過卻有一開一合的兩道石門。
石門是黑色的,門面上有很多模糊不清的線條圖案,花裡胡哨,有深有淺,看不太清楚。
我們一行人研究了大半天,也沒研究出什麼有價值的資訊出來,看不清圖案,剩下的就只是瞎猜了。
趁大家都在研究石門的圖案,以及接下來要走那條路的時候,又轉了身,把手電的光照射到了洞頂。
上面,依舊有著很多數不清的頭髮絲模樣的裂縫,這裡的髮絲,遠遠要比我們之前看到了的更多更密。
“小張,你來看看咱們哪邊?”突然,汪教授的一句話打斷了我對洞頂髮絲的專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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