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說道:“他們有一間專門的密室,裡面有著各種各樣的人皮面具,有位工作人員在裡面守著,被我逼迫他做了這麼一個。”
“那他人呢?”眼鏡急切道。
“被我殺了。”
“你把他殺了?”眼鏡又驚訝道。
“不殺他,我們這件事現在就會暴露給所有人知道,唯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可這……犯法的啊!”眼鏡一臉無奈。
“我知道。所以我才將他的屍體焚化了,這樣就沒人能找到證據,在酒店人員看來,他也只是失蹤,沒有任何證據。”
她這話讓我心頭一跳,我沒想到一個女孩做事,心思竟然會如此狠毒,以前只是在影視劇裡面看到,現在卻成真了。
“沒事我走了。”
蘇夏說著就轉身,邊走邊道:“記得我給你的任務。”
她這句話明顯是針對眼鏡說的。
蘇夏走後,眼鏡看著我說道:“我怎麼總覺得有她在身邊咱們倆反而不安全呢?”
我想了想,道:“不管了,事情已經發生,暫時就先這樣吧,走一步看一步了。”
到了八點,眼鏡去了汪教授的房間,藉著我受傷需要吃補品為由,找隊裡面申請了一筆數目在幾百塊錢左右的資金。
拿著資金,眼鏡笑呵呵去了一樓找了酒店前臺小姐,點了一些補品加只頓雞,隨後便趕回來。
大約半小時過去,酒店人員果然端著菜品來到了我們房間。眼鏡膽大心細,逼迫著酒店人員自己先嚐試幾口,確認沒有問題,這才讓我吃喝。
這些東西我一個人也吃不完,讓眼鏡一起吃,他卻再三推脫,結果被我一把拉著坐下,兩人徹底大吃了一頓。
用餐過程中,眼鏡提起了一件事,說為什麼酒店死了人,酒店人員卻不報警,而是私底下自己對所有房客來調查這件事。
這樣的行為確實可疑。
我們倆針對這件事情大致討論了一番,覺得還是酒店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因此不敢報警,一方面只能私底下自己調查,另一方面也只能私底下向死去的人的家屬進行賠償慰問。
“這樣賠償的話,死者家屬要多少就得給多少,賠償數目可是不小啊!”眼鏡有些詫異。
我分析道:“你認為私底下敢做這樣事的人,還差錢嗎?據我猜測,酒店看到相必也是個不務正業的暴發戶,就好比你家祖上的人一樣。”
眼鏡家爺爺那一代專幹倒鬥勾當,因此,他的家族倒也大富大貴過,只是後來敗落了,祖業停手,到了眼鏡這一代,也就有些落魄。
我們倆剛吃飽喝足,餘昊就走了過來,吩咐道:“二位,汪教授有請,昨晚說過的會議,十分鐘後在老師房間裡開展,記得來哦。”
說完,這小子就退了出去,相必還得去告知其他人。
眼鏡看我道:“教授是想把二十幾人全都叫過去嗎?這樣動靜也太大了吧,我擔心可能會暴露咱們考古隊的真實身份。”
“不管,有軍隊在場的時候,咱們什麼也別管,有誰敢對軍隊的人怎麼樣?”
“昨晚只是軍隊人員不方便露面,所以才搞得這麼麻煩。待會兒見機行事,看情況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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