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以為她是不便向我提起。
“你呢?”蘇夏突然反問我。
“讀大學時有過一次,不過結局不太好,年輕人嘛,總是抵擋不了顏值和金錢的誘惑。”
“怎麼說?她出軌了?”
“算不了,後來我們就是因為長時間沒聯絡,各自有了各自的工作,也不在一個城市,因為忙,各自把淡忘了對方。”
“嗯,很好。”
我沒想到蘇夏會說出這麼一句,我有點納悶的側頭看著她。
蘇夏見我表情有些古怪,解釋道:“我的意思,你會找到更好的,不合適的人就算走進你的人生,終究也不會是你的人。”
我笑道:“很深奧,看來你是過來人!”
“沒有,其實我跟你們一樣,很多事情也沒有經歷過,完全是看出來和學出來的。”
“超越常人的速度和功夫,也是學出來的?你師承哪位?”
“這個……不好說,忘了!”
說到這,我們倆尷尬一笑。
不過隨即我又覺得古怪,不知道是我自己多心了,還是防備心太重。
我竟然覺得蘇夏今天能有空過來跟我聊天,有些古怪,不合常理……
手機突然響起,開啟一看,是汪教授在群裡面發了一條訊息,內容大概就是要讓眼鏡,餘昊他們一行人注意安全。
直到這時候我才注意到,軍隊的十幾人全都跟隨眼鏡他們去了,目前留下來待在酒店跟隨汪教授進入地下探險的,竟然只剩下我們六人。
汪教授、王猛、邱陽、楊勝、蘇夏和我,再從我們六人中細分下來,毫無疑問,楊教授跟邱陽楊勝都是一條心的。
我和蘇夏也算是一個隊,但蘇夏這個隊友是真是假,目前我也很難分得清楚。
王猛雖然是保護汪教授,但在我目前看來,這傢伙的存在就好像是個局外人,很少參與我們考古隊的討論。
可能對於他來說,他更重要的任務是保護人,保護汪教授,而並非是古物或探險。
可以說他是汪教授師徒三人中的一份子,但從科研古學的角度來看,又算不了是一份子。
我給眼鏡單獨發了微信,讓他注意自己的安全,我會讓小鬼時時刻刻跟在他身邊,一直到我們再次遇見為止。
如果一旦發生情況,他只需要叫一聲“小鬼”,小鬼就會暗中出現,替他解決所面臨的問題。
汪教授等人轉身回了房間,進屋前還跟我特意打了聲招呼,我微笑點頭示意,其他的話也沒多說。
二樓的過道上只剩下我跟蘇夏,她一直規規矩矩站在我身邊不曾離開,陪我站了一個小時左右。
正當我打算轉身回房時,一件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先前那位走進酒店老闆辦公室的管理人員竟然被人拖著從辦公室裡面出來。
“死了?”我心頭一跳。
忽然又想明白一件事,難怪眼鏡無理取鬧跟那傢伙吵架,那傢伙不擔心別的,卻只擔心眼鏡要報警的事。
當時眼鏡一提到報警,那管理人員就有些慌神的樣子。
現在看來,這家酒店,昨晚死掉的人並不是第一人。而眼前這位酒店管理人員的突然死亡,或許也跟眼鏡他們退房離開有些牽連。
蘇夏突然道:“死了……那間辦公室裡面根本沒人,他不是死在辦公室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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