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我側頭看了看蘇夏,她微微點頭,意思是告訴我就沒有什麼技術是能夠難倒她的。
紅衣女表示,地底下的很多東西都很奇怪,有太多東西她都未成見過,所以並不知道是些什麼,也不知道該怎麼像我們解釋那些東西。
不過他卻告訴我們,下面的很多房間裡面都被人貼了數字。很多很多的數字,好像是有人在透過這些數字來研究什麼密碼,卻又好像沒能研究出來。
聽完這些,我心頭微動,生出一股想要立刻深入底下探查未知的念頭,不過仔細想想,卻又覺得現在去並不合適。
可這件事不去又不行,不僅要去,還得儘快去,否則一旦時日長了,殘疾村的村長觀念發生改變,就很有可能隨時趕走我們考古隊。
我們一行人商議後,最終還是決定明天天不亮就要出發,具體安排由紅衣女想辦法在一樓造出動靜來吸引巴老的兩位青年管家離開一樓,前提是今天晚上就要紅衣女給巴老趁機下藥。
一種昏迷藥,由蘇夏研製,一睡便能睡上三天三夜的時間。這種藥今夜就要用來給輪椅老者巴老喝下。
當然,巴老肯定不會自願喝下的,這種事情當然得用紅衣女半夜潛入,悄悄的給他強制灌輸進去。
只不過這樣一來我又提出了風險,倘若他家的兩位青年管家回屋後幾天幾夜不見巴老有動靜,我們的事情就一定會出問題。
想到這裡,我提出了一不作二不休的想法,索性將巴老家的人全部用藥下昏迷,參加剛醒來不久的傷者巴真在內,儘量去避免一切問題。
我的想法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認可,這是第一步。進入地底下就由我跟蘇夏,還有紅衣女,我們離開後,留下小鬼以及眼鏡和寧雪在這棟樓守候,以防有人前來探查。
如果我們離開後有人來,眼鏡和寧雪大可以假裝出青年男女管家的聲音在屋子裡回應門外人不便開門,這樣一來也沒人敢硬闖進這棟樓來,只要不是村長,就無所謂。
另外,留下小鬼,也方便小鬼從中隨時轉達我們和眼鏡之間的最新訊息,他是個鬼,活人看不見他,自然是來去自如,對我們大有用處。
一定決定就緒,我和蘇夏各自回屋躺下了,留下眼鏡他們三人處理今天晚上就要做的事情,原因是他們三都心疼我跟蘇夏幾天幾夜沒好好睡上一覺的辛苦樣子。
到了下半夜裡,殘疾村寒風大作,海邊的風浪如洪水一般朝著岸邊湧來,迷迷糊糊之中我聽到了海浪撞擊的洶湧聲音,尋著聲音,我不知不覺走到了岸邊,獨自一個人看著海面,忽然間腳下踩滑,掉進了深海里!
直到被眼鏡叫醒,我才意識到原來自己是做了一個夢,一個跟殘疾村大海相關的奇怪的夢。
這個夢也讓我預感到接下來我跟蘇夏的這次任務,一定不會是一帆風順就能完成的。
或許,我們能夠像夢裡那樣掀起驚濤駭浪,又或許也像夢裡那樣,我們的肉身也將沉浸到大海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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