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真看見我們雖然驚訝,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了自己的現狀,有氣無力的主動問我們他目前的傷勢如何。
蘇夏告訴他既然已經醒來,便證明已經沒有生命危險,只需要安心靜養等候身體徹底康復。
巴真聽完後臉上露出欣慰神情,隨即目光轉動,打量了屋子一眼,很快便認出這就是巴老的住宅,於是問道:“請問房子的主人上來過嗎?”
我點點,問道:“是我們救了你,不過我們我有件事想請教你,不知道當不當問!”
“你是想問我為什麼受傷吧?”巴真皺眉問道。
我微微一笑,便是預設。
不曾想巴真卻搖頭道:“很抱歉,我知道是你們救了我,我很感謝,但感謝歸感謝,並不代表我就必須要跟你們知無不言,一碼歸一碼,這是我們村子裡的事情,也是我的家事!”
聽到這樣的回答,我沒在追問。
巴真又說道:“畢竟你們都是外來人,做好你們該做的事情就夠了,村子裡的很多事情不該問的就別多問。”
“好。”
蘇夏忽然開口道:“既然你已經醒了,我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一半了,接下來你修養的這段時間裡,你還得聽我們的安排,這是你們村長的決定。”
巴真沒有說話,不過卻有些無奈的點點頭,隨即埋頭大睡了。
這傢伙醒來對我們考古隊來說確實是好事,不過對我們住在這裡的四個人來說,卻並非完全是好事。
原因是相處太接近,今後我們四人之間的溝通或者是交流,多多少少都有可能會被他聽到一些,畢竟不管他是怎麼受傷的,他都是殘疾村的人,組訓不可少,忠心不可變。
既然他裝睡,我們也不變多打擾,我拍了拍蘇夏,示意她離開,二人回到了陽臺上,蘇夏忽然低聲問我紅衣女去了何處,我向下看去,沒有說話,可她依然明白了我的用意。
幾個小時過去,我們終於看見了汪教授跟隨村長走出了家門,兩個人一路閒聊向西而去,最終不知道去了何處。
自他們倆走出村長家的時候起,汪教授一直沒有抬頭看過我們,我也摸不清他是否知道我跟蘇夏都在樓上注意著他們離開。
到了晚上,眼鏡二人醒來,一樓的那位青年男管家送來晚飯,我試探性的讓他轉告巴老巴真已經醒來的事情。
那青年男管家看見我跟他說話,就好像非常害怕我似的,離我遠遠的,也不敢抬頭看我。
聽我說完,只見他點點頭,便直接離開,退回了一樓。過了沒多久,這傢伙又端來一碗粥,說是巴老讓他端來給巴真喝的。
蘇夏妥善拒絕,理由是巴真雖然醒來,卻還沒有度過安全期,不能食用任何東西,只能靠輸來支撐身體。
那青年男管家很是無奈,沒有辦法,不得不原路返回,埋頭去了一樓。
眼鏡想要進屋去疑問巴真為何受傷的事情,被我勸住了,我讓他有些事情不能過多強求,竟然巴真不願意說出來,我們咄咄逼人也起不了大作用,反而還會造成巴真對我們的反感。
剛吃過晚飯,我們四人便看見村長跟汪教授走了回來,二人走路悠然,老神在在,有說有笑,看起來倒不像是對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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