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告訴我早在十年前二叔就給過他吩咐,讓他一定要在十年後找到我,並且暗中守護在我身邊。
我知道二叔這麼做就是因為我是我們老張家的獨苗,想要儘可能的保護我的安全,可我還是想不明白二叔為什麼十年前就提前做了這樣的決定。
這次的發現,讓我感覺到似乎十年前甚至二十年前二叔就已經知道我們現在所發生的一切了。
他可能早預測到自己會失蹤,我也會來找到,所以提前就安排了蘇夏暗中保護我,並且還不讓我知道這一切。
不讓我知道這一切的原因可能也是為了保護我,這樣一來,足以證明我很有可能時刻處於一種危險的環境當中,所以才需要蘇夏的保護。
而這種危險環境又是什麼?
我獨自坐下,滿腦子都是這個問題,二叔為什麼會覺得我有危險?
而我這麼多年來為什麼有察覺不到自己有危險。到底我現在所處的危險環境是什麼?
是身邊的人?
還是因為我是守淵人的身份?
還是那些根本就已經不再存活在人,比如說紅衣女或者是那支魂魄大軍?
又或者是殘疾村這個村子裡的種種異常環境……
如果我身邊的人就是二叔猜想中對我能夠產生危險的環境,那麼這對我能夠發揮危險作用的身邊人究竟是誰?
難道是紅衣女?我側頭看了她一眼,她連忙不自在的把頭低下。
又或者保護我的就有可能是傷害我我的危險人物?我又側頭看了蘇夏一眼。
她很納悶的皺眉頭看著我,不解地問:“你看什麼?”
我瞪著她,此刻我心亂如麻,明顯能夠感覺到自己有些方寸大亂了。
二叔究竟是在玩我?還是真的想要幫我避開今後依然還是守淵人身份的事?
二叔追尋的難道真的只是傳說中留在樓蘭深淵裡面的長生……應該不是,據我對二叔的瞭解,理論上他不應該是那麼糊塗的一個人。
然而,反倒是我現在越來越糊塗了,我開始分不清二叔所做的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麼了。
我開始心亂,開始迷茫,情緒開始變得浮躁起來,恨不得馬上就要找到二叔,然後再把所有的一切都弄清楚。
我開始著急,神色變得複雜,莫名有一種想要直接豁出去什麼後果也不管的脾氣衝勁在我內心裡面翻湧如潮,急促的在我心底深處嚷嚷著要我趕緊出手破壞一切,搗毀一切,用最不尋常的手段方式斷絕“危險人”的所有後路,從而逼迫出來更多與我二叔相關的人員來……
“你究竟是怎麼了?”蘇夏忽然有問道。
她看起來對我很著急,似乎非常擔心我會做出過分的舉動,又或許是她透過我的面目表情已經猜測除了我心中的不安和波動。
我心裡所想的,臉上自然也會有著同樣的情緒變化,不僅她覺得我臉部情緒奇怪,就連剛才低下頭的紅衣女小楚也莫名向我看來,用一種非常奇怪而且非常害怕我的眼神看著我,卻又不敢開口說話……
蘇夏正要走進我,我忽然站起來,把手中東西全部扔掉,道:“我要做一件事,你們敢不敢跟我一起?”
蘇夏停下腳步,好奇道:“什麼事?”
“我要把這裡全部拆了,通道全都打通,毀掉這裡的一切。”
“你瘋了!”
蘇夏顯然是不贊同我的做法:“你這樣會引來村子裡的人,本來我們就是悄悄下來的,這萬一被村長知道,他又豈會饒恕咱們?”
“不管了!”
“不管?外面那些可都是你兄弟,還有軍隊的人,還有你的眼鏡兄弟啊!”
“都不管,我等不了,我已經等了太久了,再這樣慢慢探索下去,誰又知道二叔還在不在?我如果能早一天找到他,或許還能趕上最後一步救他,如果再拖,二叔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怎麼辦,他才是我唯一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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