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明天請假在家休息一天吧。”
姜早虛弱的嗯了一聲,她跟著沈南枝往輸液室走,“楚帆就是活該!這都沒死,他還真命大……”
姜早罵罵咧咧的,沈南枝則時不時的附和一下。
等安頓好她以後,沈南枝才準備去買水。
走到販賣機前,她買了兩瓶,剛結完賬,身後籠絡下一片陰影。
“沈南枝,楚帆的事……是不是和你有關係?”
陸宴州剛從紀雲姝的病房出來。
他倆跟楚帆都是熟識,已經被警察問過話了。
疑點重重,直覺告訴他,沈南枝肯定知道更詳細的一些東西。
楚帆消失前,見過的最後一個人就是沈南枝。
這點陸宴州並未告訴警察。
他想自己問。
或許就是天註定,都不用想怎麼聯絡上沈南枝,對方自己就出現在面前。
“我能做什麼?”
沈南枝拉開和陸宴州的距離,目光疏冷。
“你說楚帆給你下了藥……”
“陸總。”
沈南枝及時打斷他,“你不是覺得這一切都是我自導自演的嗎?”
她永遠記得那天在她說完楚帆的事後,陸宴州眼中閃過的懷疑。
相戀七年,陸宴州竟覺得她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而他和紀雲姝認識才不到五年,就做到了無條件信任。
這麼對比下來,沈南枝簡直像極了一個笑話。
“我……”
“陸宴州,如果你覺得這事是我乾的,那你讓警察來抓我。”
……
樓上斜角處。
盛淮剛查完房出來,在確定看見的人是沈南枝和陸宴州後,他果斷給傅清衍發訊息。
【哥,嫂子被你外甥騷擾了。】
對面回了個問號過來。
盛淮偷偷拍了一張,角度的原因,兩人看起來距離很近,很曖昧。
傅清衍回了個句號。
盛淮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收回手機,他大步下樓。
當兄弟的,該出手時就出手。
更何況他還有事要求助沈南枝呢。
樓下。
陸宴州堵著路,不讓沈南枝離開。
大有一副今天不說清楚,就不讓她走的架勢。
沈南枝:“……”
本以為年齡大了,陸宴州的行為處事就不會這麼幼稚。
以前他們剛談時吵架,陸宴州用的就是這一套。
幼稚,但管用。
可如今沒用了,反而還覺得有些厭煩。
沈南枝皮笑肉不笑的盯著他,“陸總,我都說了,你要是覺得我有罪,就讓法律來制裁我,你若再糾纏下去,我告你性騷擾。”
不等陸宴州說話,盛淮就趕到了。
他的出現,讓本來劍拔弩張的氛圍,更上一層樓。
盛淮身高腿長,穿著白大褂,五官俊美儒雅,可氣質卻與之相反。
他站在沈南枝身邊,陸宴州覺得刺眼極了。
他咬緊後槽牙,危險的半眯起眼睛,忽然笑了。
“沈南枝,他就是送你禮服的那個狗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