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普通的感冒,都能讓陸宴州緊張半天。
後來,她得甲流快要死了,陸宴州都無動於衷。
那時候想必就不愛了吧。
沈南枝眼中的情緒讓陸宴州心裡堵得慌,話到嘴邊全帶上了刺。
“沈南枝,周子琅是你打的,現在立刻馬上道歉!”
這句話一出,整間病房都安靜了下來。
姜早收回按在周子琅肩膀上的手,快步走到沈南枝身邊。
皺眉,“陸總,這事跟枝枝就沒有關係,她只是正當防衛,是周子琅先動的手,要道歉也是他道。”
胳膊肘往外拐的話讓周子琅氣得半句話都說不出。
陸宴州瞳仁黑幽幽的,目光鎖定在沈南枝那張蒼白冷漠的臉上。
“那她打了雲姝,不該道歉嗎?”
姜早笑了,敢情這是為紀雲姝那個小女表砸撐腰來了?
“你有證據嗎?”
“我只相信我的眼睛。”
陸宴州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
不論真相如何,他都會站在紀雲姝身邊。
在姜早要繼續爭辯的時候,沈南枝及時拉住了她的手腕,做了一個搖頭的動作。
沈南枝說:“那你讓楚帆對我行不軌之事,你不該道歉嗎?”
陸宴州皺眉,“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他什麼時候讓楚帆教訓沈南枝了?
還有……
什麼叫不軌之事?
一種不好的預感霎時將他籠罩起來,沈南枝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她沒有再說下去。
而是忽視陸宴州,偏頭問姜早,“離婚協議他簽了嗎?”
“今天他不籤也得籤!”
姜早是下定了決心,這個婚一定要離!
有兄弟在場,周子琅又是個好面子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姜早拂面子,饒是不願意也變成願意了。
他提筆簽下名字。
惡狠狠的說:“姜早,你別後悔!”
見此,沈南枝不禁感慨,果然和陸宴州是好兄弟,就連說話都一模一樣。
姜早心滿意足的收好離婚協議書。
走時,陸宴州擋在門口,不讓沈南枝離開。
“沈南枝,你現在跟我去雲姝那,和她道歉!”
強勢的語氣讓人不容拒絕。
沈南枝抬眼撞入他的視線,眼中沒有半點情緒波動,“你以什麼身份讓我道歉?”
這句話問住陸宴州了。
他拳頭緊握,神色陰鷙。
“雲姝是我朋友。”
“朋友?陸總還真是會開玩笑。”
沈南枝面不改色的譏笑,陸宴州心底的煩躁在此刻到達了巔峰。
他伸出手就要去拽沈南枝的手,結果中途被姜早攔住。
姜早說:“陸總,枝枝和你已經分手了,你別亂來,影響不好。”
話到最後,她還挑了下眉,“想必陸總也不想看見,你糾纏前女友的新聞頭條吧?”
這下,陸宴州的臉色徹底黑下來。
沈南枝心情好了一些,她道:“好狗不擋道的道理,想必陸總比我清楚。”
明裡暗裡她都在罵陸宴州是狗。
偏偏這時,陸老爺子打來電話。
接通的第一秒,老人中氣十足的聲音響徹整間病房。
聽著很是生氣。
“陸宴州!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