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谷帶著自己的私心痛罵渡邊。
話裡話外只有一個意思:渡邊肯定已經被敵人打死,不可能投降敵人。
只有渡邊死亡,長谷才有機會升任憲兵小隊長。
袁公明認同渡邊自然必須死亡,因為渡邊的雙手沾著中國人的鮮血,應該早死。
渡邊自然絕不會投降,袁公明也不可能接受渡邊投降。
袁公明將“不可能”三個字放在心裡唸叨,口隨心動,嘴巴動著,只是沒有出聲。
但是袁公明口型已見,無意間被長谷看出口型。
長谷立即笑道,“我說得沒錯吧,課長也認為渡邊不可能投降。”
袁公明聞聽此言,心中微微震動。
到現在為止,袁公明的人設是不給錢,不幹活,尋找渡邊也是賺錢。
至於渡邊是什麼人,幹過什麼事,和袁公明賺錢沒有任何關係。
袁公明不能流露任何其他情緒,立即回應,“剛才聽到少尉說不可能,我就說不可能!”
長谷哈哈大笑,調侃袁公明,“我只說過可能嗎,沒說過不可能!”
袁公明跟著大笑,對長谷陪著笑臉,“那是我自己理解的,少尉不要笑話我!”
長谷也沒想到袁公明如此緊張,有點不好意思。
今天是袁公明請客,不能太過分,要給請客人面子。
長谷連忙寬慰,“我覺得和課長說話很有意思!我和課長一起努力,趕緊找到渡邊少尉。”
隨後指著酒菜,“搞不好過幾天可以和渡邊坐在這裡吃飯喝酒呢!”
袁公明趕緊抖機靈,“看樣子,我又要花錢請客了!”
心中暗想,“如果渡邊真得坐下來吃飯,能把你長谷嚇死!”
袁公明像模像樣地告訴長谷,“我已經請電話局的朋友幫忙,查詢渡邊最後打出的電話號碼!”
“如果順利,明天中午,或者下午朋友會有訊息,告訴我電話號碼的地址。”
“等我們拿到地址,馬上按照地址趕過去找人。”
也就是明天,袁公明已經在地址上安排好殺局,將長谷帶入生死場。
長谷哪知袁公明,點頭稱好,“課長的行動真快,希望明天能拿到地址!”
兩人接著喝酒吃菜。
一桌好酒好菜,再加一個能說會道的袁公明,長谷的這頓飯吃得開心。
日本燒酒力道大,喝到身上發熱,袁公明一直把長谷喝到脫衣。
袁公明也把外套脫下來。
酒席散場的時候,長谷已經醉得不行,或者說,因為長谷已經酒醉,酒席才散場。
袁公明剛剛喝到六成。
現在兩人回事務所。
袁公明一隻胳膊上搭著長谷的軍服和自己的外套,趁手將裝著加熱裝置的布袋藏在衣服裡。
另外一隻胳膊抱著長谷的肩膀,“走,起來,我扶你回去,改天再喝!喝過癮!”
袁公明扶起長谷離開包房,離開東京料理店,過馬路。
剛剛走到憲兵值班崗位跟前,袁公明立即招呼憲兵,“快點閃開,少尉已經忍不住了!”
隨後加快腳步,扶著長谷穿過值班崗位,往院子裡面走。
袁公明接著儘量把長谷扶高一些,“你站直,去洗手間把肚子裡的水放掉,我已經快憋不住了!”
說這話的時候,袁公明扶著長谷朝辦公樓後門走去。
走進事務所,當袁公明路過一處辦公桌位置的時候,順手將掛在胳膊上的衣服搭在桌檔上。
接著又順手衣服勾到地上。
袁公明嘟囔一聲,“怎麼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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