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默默的掏出了手機,然後撥通了林業局的電話。
“喂?”
林業員李平打了個哈欠,接通了電話。
“喂,李平嘛?我家來了三隻野豬,還攻擊了八個人,你說咋整?”
“啥?”
李平聞言,整個人都懵逼了。
什麼玩意?
三隻野豬?
攻擊了八個人。
這大半夜的,合理嗎?
很合理。
因為他在電話裡確實聽見了隱隱約約的慘叫聲。
就在林業局的人趕來的時候。
江寒這邊。
他已經拿出了豬食,放到了空地上。
豬食的香味,立馬就吸引住了這幾隻野豬的注意力。
“嗷嗷!”
【是吃的!好吃的,兄弟們,就是這個!】
三隻野豬立馬放棄了追逐,奔著豬食就是一頓啃食。
手電光下。
那帶著血的獠牙,看起來尤為的恐怖。
這要是對著肚子來一下,分分鐘穿腸破肚。
而此時,野豬原本猩紅的眼睛,吃到了想吃的東西后,瞬間就幸福的眯起了眼。
偶爾看向拿著手電的人類,嗯,確定了。
應該不是一夥的。
而那行人,看到總算是停止追逐他們的野豬,也是累的氣喘吁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哎喲!”
屁股上的疼痛,立馬讓他們疼的齜牙咧嘴。
遠處,亮起了一道白光。
李平帶著兩個林業員趕了進來。
“沒事吧?野豬呢?”
看到安然無恙的江寒幾人,他心裡鬆了口氣。
“沒事,我給它們餵豬食,沒攻擊我,估計吃飽了就會從哪兒來回哪兒去了。”
“就是這幾個到我家裡的人,有點奇怪。”
李平幾人拿手電筒照了照。
“這不是村裡的小混混刀疤李麼?”
“還真是,八個人,全齊活了。”
“你們幾個,大半夜到人家家裡幹什麼?”
李平看著他們屁股後面的血,皺著眉沒好氣的問。
偷雞不成蝕把米。
現在被發現了,他們可不承認。
反正今天的行動算是無法進行下去了,還受了傷。
這不得狠狠的訛一筆回來。
刀疤李裝作一幅受害者的樣子說道:“我特麼就從他家經過,然後就遇到了這群煞筆野……”
‘豬’還沒說出口,他就看到那三頭野豬齊聲聲的回過頭盯著他。
嚇得他一個哆嗦,趕緊噎了回去。
“我……我們正打算摸著黑上上打獵,就被野豬拱了,找誰說理去!”
“不對,這野豬吃你家的糧,肯定是你養的,你的豬傷了人,就得賠錢!”
“就是就是!賠錢!”
“老子屁股還在流血!賠償我們精神損失費和醫療費!否則我特麼死在你家門口!”
這倒打一耙的架勢,讓江寒幾人都愣住了。
就連胡吃海塞的野豬,也皺著眉看了過來。
江寒臉色一沉。
他還沒追究這群傢伙夜闖私宅呢。
結果這群傢伙反倒是想訛他。
做夢呢。
“放你孃的屁,誰知道你們大半夜到江哥家想幹什麼?被野豬拱了也死你們活該!”程志鵬反駁道,臉色也是黑了下來。
他嚴重懷疑,這群傢伙大半夜出現在這,絕對是另有所圖。
該不會是為了那塊石太歲吧!?
“江哥,別聽他們的,實在不行,咱們報警。”王良看著江寒,義憤填膺的說道。
江寒點點頭。
瞥了一眼這幾個小混混。
“如果我不賠呢,你們想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