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昊這時候明白李白為什麼掌握不了醉劍的精髓,他心裡邊一直藏著事,四十歲了,依然一事無成,儘管有人賞識李白,奈何他的名氣依然沒有起色,崔文昊笑笑說道:“神龜雖壽,猷有竟時。騰蛇乘霧,終為土灰。 老驥伏櫪,志在千里; 烈士暮年,壯心不已。 盈縮之期,不但在天; 養怡之福,可得永年。 幸甚至哉,歌以詠志。”
“曹孟德的《龜雖壽》!”
崔文昊說:“將來你就明白了。”
“哈哈哈,難怪,崔兄總是能一語驚醒夢中人。”李白起身說道:“崔兄,明日我岳父遞上回鄉的奏摺,我們就走了。”
“你岳父老家是哪裡的?”
“東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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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文昊回到家,一個人來到後花園,李白要走了,酒桌上的壯志難酬何其悲涼,他被感染得不想說話。
鄭靈馨遠遠看著他的樣子,愣是不敢去打擾,只好讓公孫穎送去熱茶。
這麼些天,還沒跟她說過話,崔文昊看她過來,淡淡笑道:“你在家裡還習慣吧?”
“習慣,姐姐們待我很好。”
崔文昊想起了杜甫的一首詩,問道:“公孫這個姓氏應該很少吧?”
“公子,這事我也不知道。”
“你聽過一個叫公孫大娘的沒有?”
“沒有。”公孫穎搖頭說道:“公子說的太籠統,至少也得有個名字吧?”
“呵呵呵,我還真不知道名字,我只知道她劍舞的很好,昔日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看這種情形好像也是你們姬館的事。”
公孫穎還是搖頭,說從未聽過。
崔文昊琢磨了一下,杜甫比李白小十一歲,現在應該連個名頭都沒有,那公孫氏應該還沒成名,他說道:“你會練劍嗎?”
公孫穎搖頭說:“我們姬館從不教授劍術,只教習一些歌舞樂器,我想學也不知道該從哪裡拜師。”
“哈哈,那我教你吧,我告訴你等那公孫氏把劍舞傳世後,你也能跟著沾光。”
公孫穎動容磕頭:“公子當真?”
“當然了,你去拿劍來。”
“是,公子。”
公孫穎出了後花園,鄭靈馨迎上問道:“公子好些了嗎?”
“回夫人,公子沒事了,還要教我劍法。”
“好。你快去吧。”鄭靈馨說完找崔文昊去了。
她輕聲問道:“你剛才回來怎麼不高興?”
“老李明天要走了,他幾次相助我,有點捨不得。”
“無妨的,你的酒那麼好,總會把他吸引過來的。”
“哈哈哈,這倒是。”
“你要教公孫穎劍法?”
“是,我看她身段不錯,若是配上陽剛之氣,肯定驚豔四方。”
鄭靈馨不解的問道:“那你怎麼不教顏語窈?她多少有些底子。”
“她不行,這麼小的年紀,學了劍術,傷了人,心裡怎麼能承受的了?還是讓她健康成長吧。”
鄭靈馨笑笑不說話,因為她是不可能瞭解崔文昊的,只能一點點的進行下去。
崔文昊挑出幾招輕靈的劍法傳給了公孫穎,臨了說道:“因為你是女孩,所以要自己琢磨一下適合自己的招式,怎麼讓劍法變得更好,更漂亮。”
“謝謝公子。”公孫穎學了劍法,心裡高興壞了,忙彎腰施禮。
“哦,對了,將來嫁了人,希望你的孩子千萬不要是公孫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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