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盈香出門,孫氏就把千兒叫了過來,她們之間的事一定得查清楚了。
“千兒,現在有一件大事,如果你有虛言,只怕會有滅頂之災。”
千兒一聽,立刻跪下問道:“夫人,發生何事了?”
“文昊和馨兒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何這些天都是盈香侍寢?”
“公子和小姐還和以前一樣,其餘的事小婢不知。”
“那文昊說的十八歲之前不跟馨兒同房是真的嗎?”
千兒想了一下說道:“應該是真的,昨夜盈香沒有侍寢,她說公子說那天同房會懷孕,所以才沒有。”
“文昊懂這些?”
“公子肯定懂,前幾天小姐跟他還去給一個疑難病人看了病,小姐回來把公子好一頓誇。”
孫氏問道:“那小姐心裡現在還有別人嗎?”
“夫人,我看小姐現在變得只喜歡公子一個人了,每天都是相公不離口。”
“文昊呢,你不是說他心裡也有別人嗎?”
“公子心裡應該也沒人了,年前的時候公子就失戀了,那意思就是那個女人把公子給拋棄了。”
孫氏這心裡舒坦了,說道:“這不是挺好嗎?”孫氏白了千兒一眼,說道:“你也是個大姑娘了,有些話我不好說,你就不能告訴馨兒,晚上主動點?”
千兒的臉一下變紅,她羞道:“夫人,這些事我也不懂,我怎麼開口?”
“真沒用,走吧,今天的事不能跟別人提起。”
“是,夫人。”
孩子們這邊不好處理,這種情況,老爺子稍微使點力可能就會分崩離析,可是如果再像上次一樣,讓閨女去那啥,萬一老爺子非要讓他們離,閨女吃了大虧。
鄭銘去找老爺子了,看樣子他今天喝了不少,也不知道是個啥結果,把孫氏急得坐立不安。
鄭銘滿面愁容的回來了,孫氏忙問:“問清楚了嗎?”
“還不如不問呢。”
“啥情況啊,你說說,別讓我跟著著急。”
“嗐!”鄭銘往凳子上一坐說道:“李尚書家的那個丫頭看上文昊了,李尚書在朝上保舉爹當吏部尚書,條件就是把文昊拆散,到李家為婿。”
“爹答應了?”
“能不答應嗎?爹再上一個臺階就頂天了,他這個年紀能不動心?”
孫氏聽完,傻眼了,不過她立刻想到還有崔家,說道:“沒事,離婚跟崔家也不好交代。”
“難就難在這兒了,今天他們三人一起喝的酒,崔家也得了好處,根本損失不了什麼。”
“這可怎麼辦?”孫氏急得在屋裡來回踱步。
鄭銘低頭不語,想了半天說道:“趁李家姑娘跟文昊的關係還沒那麼親密,把文昊弄走,不在長安,他們就使不上勁兒了。”
“好是好,用什麼藉口?”
“就說你娘病了,讓你回家探望,你讓文昊路上護送。”
“我娘沒事,文昊還懂點醫術,一看就能明白咱是騙他。”孫氏說完,想到聶氏,說:“要不讓二妹回家一趟,臘月的時候,家書就提過她父親久病不起。”
“不能讓太多人知道。”
孫氏說:“無妨,二妹對文昊上心,她更不願意讓文昊離開咱們家。再說,二妹老家在嶽州,一來一回怎麼也得兩個月。”
“有道理,那你去把她找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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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菜上桌,李騰空問崔文昊:“你怎麼不做飯了?”
“廚子被人看不起,我可不能丟這個面子。”
“哎呀,我隨便說說,你當真幹啥?”
玉真攔下兩人說道:“哈哈哈,好了,趕緊吃飯,我等著看清兒的寶貝呢。”
“騰空,你要看了我哥哥做的這個東西,保證你以後不會再跟我哥哥對著幹。”
“有什麼稀奇的?”
顏語窈笑道:“咯咯咯,一會兒我教你。”
李幼南說:“你們說的那麼美,我得趕緊吃飯。”
吃過飯,崔文昊把她們帶來的煙花分了出來,拿著一個直冒火的對玉真說道:“師姐,你來放這個。”
“怎麼弄?”她欣喜的問道。
崔文昊點了個香,把煙花放好,拉著玉真走過去說道:“用香點那個捻頭。”
“嗯。”
玉真點菸花,沒人會搶,顏語窈幾個人捂著耳朵看,李幼南把顏語窈的手扯下來說道:“捂耳朵幹什麼?”
“會響的。”她說完又捂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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