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張果的良苦用心此刻崔文昊才體會到,當初還以為他是因為怕自己丟了他的名氣才不讓用張果的名號,想著張果的音容笑貌,不由得眼睛溼潤,滑下淚來。
“誒,你怎麼了?”
崔文昊趕忙擦擦眼淚笑道:“哎呀,想起我師父李小龍來了,師父好像都是這樣,對你又打又罵,臨了還要替你著想。”
“崔兄真是長情之人。”
“行了。”崔文昊想岔開話題說道:“聽你說了這麼多,你怎麼沒說自己的劍法?我看你跟韓雨澤對打一點虧都吃不著。”
“我?哈哈哈。”李二黑笑完說道:“我不行,那可能是因為韓雨澤忌憚你的朋友,所以才沒有全力應戰,否則我可打不過那三個人。你那朋友是誰?包括前夜的那倆人,可就三個了。”
崔文昊沒有什麼好懷疑的,他對這個世界的高手一無所知,若不是李二黑,那些人的名字都沒聽過,被問起師兄,他遮掩道:“嘿嘿,跟你一樣,江湖朋友,不太熟。”
李二黑自言自語道:“他說你練過霸氣護體,你師父難不成是道家高人?你聽過李明容,他以前在成都待過一段時間,那兒的道術名家可有好幾位。”
“對啊,李兄,霸氣護體是什麼,金鐘罩,鐵布衫那類的功夫是吧?可是我沒練過啊。”
“真的?”李二黑看崔文昊一臉無辜,不像說謊,如果真練過那種功夫,上午那會兒應該不會怕九節鞭。
“真的。”
“那就是你的朋友不太熟,看錯了。”
兩人都開始回憶,李二黑想的是打鬥的場景,崔文昊想的是難道張果教的呼吸方法就是霸氣護體?
顏語窈看兩人不說話了,出聲問道:“你們說完了吧,我可憋了好一會兒,李兄,你什麼時候知道我是女的?”
“哈哈。”李二黑想起這事就大笑:“我剛開始也奇怪,如此眉清目秀的男子怎麼賴著崔兄,有幾次我看你臉色突然變紅才反應過來,你是個美女!”
“我,我什麼時候臉紅了?”
“哈哈哈,我不跟你說了,我去睡覺,明天還要趕路。”
“你給我說清楚!”顏語窈被他說的不好意思,追著出去要打李二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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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靈馨躺在溫暖的被窩,不時掀起聞一下身上的花香。欣喜若狂,滑滑嫩嫩的肌膚,舒服到爆。
開心的時候沒人說說心裡特別不舒服,她起來穿衣服,準備跟千兒去炫耀一下,剛才她倆就羨慕的不行。
走到門口,聽到有人說話,她屏住呼吸靜靜聽著。
“盈香姐,你說公子不會找我侍寢?”
“對啊,公子可奇怪了,不滿十八歲不會碰你的,不過就算你過了十八,他可能也不會碰。”
“你亂說什麼?”千兒翻身說道:“你都跟他睡過了,你說這個不是自欺欺人?”
盈香嗔道:“你怎麼這樣?那是老夫人安排的,要是公子清醒肯定不會這樣的。”
“誒。盈香。”千兒湊到盈香身邊問道:“你侍寢公子什麼感覺?”
“你羞不羞?怎麼能問這個?”
“我好奇嘛。”
“以後你成家就知道了。”
“呦呦呦,看你這個美勁兒。穎兒,你見的多,你跟我說說。”
“我不知道,不過堂子裡的姐妹們都說跟男人睡覺好像是在天上飛。”
千兒不由得笑出聲:“咯咯咯,那是什麼感覺?”
盈香拍了她一下說道:“你小聲點,夫人睡著了。”
“小姐福氣真好,公子做的那個東西好香啊,我聽說宮裡的娘娘都是用花瓣洗澡,沒想到公子做的看不到花瓣卻能留下花香。”
“那你以後還不對公子好點,以前你可沒少欺負他。”
千兒笑道:“以後我肯定不敢了,今天小姐讓我叫她夫人,我看小姐已經喜歡上公子了。”
“這樣多好。”
鄭靈馨聽著她們的對話,又回到床上,想著還有小半年才過生日,她心裡咕嘟嘟的冒火。這就是少女懷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