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對你好,你不能總跟我一個糟老頭子過一輩子吧。你來到這兒是跟我有緣,可是你又不沒有成仙了道的心思,跟崔家的關係還得繼續,未來全靠你自己了。”
“行,不就是讓我學那猴子嗎?”
兩人喝了酒,張果老又拿出一個錦盒一顆珠子。
“這顆仙丹可以救你的命,危機之時可用。這顆珠子可解百毒,用法你也知道。”
“哈哈哈,封神榜?徒弟下山送法寶?”
“少沒正經,帶上這些東西,滾吧。”
“你比我親爹都親,錢全讓我帶走了,有幾百兩黃金吧?”
“滾!”
“我滾,你好好養著,等我回來給你做好吃的。”
葉關山收拾好東西,牽馬下山。張果老看著他往山下走去,默默笑了一下。
這幾年走南闖北,路早熟了。路上的毛賊,強盜對他來說都是小事,跟一個活了兩百多年的人在一起,學到最多的就是怎麼防止被別人暗害。
晚上葉關山想起昨天救下的那一家人心裡就覺得高興,他也混上了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的生活。
十幾天後,葉關山到了長安的嶽觀,拜見了道長吳筠,道長五十多歲,仙風道骨,儀表不凡。
他看過張果老的信後說道:“崔文昊?”
“正是小輩。”
“好,以後你就在我觀中修習吧。”
“謝師父。”
有張果老的名氣,到哪裡都方便。吳筠對他寵愛有加,卻從不問張果老的事。那些弟子看著都眼熱,暗想這不會是師父年輕時候的風流債吧。
吳筠習的是正一教張天師的道法,戒律寬鬆,吃肉喝酒娶媳婦兒都可以。只有出道觀這點管的很嚴,別人都可以出去,只有葉關山不能隨意出行。
就這樣過了一年多。這天,吳筠讓崔文昊去別苑收拾一下,說是有人要住進來。
崔文昊心裡嘀咕著,這種事怎麼叫他過來幹?平常幾個小道童就可以收拾了。天快黑的時候,崔文昊收拾的差不多了,要來住的人走了進來。
幾個道姑擁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邁步進來,崔文昊瞧了一眼就放不下來了。
前幾年跟著師父走南闖北,見過的千金小姐數不勝數,可眼前的人可真不一樣。胖對她來說是一種完美,面板白膩,要是摸上去肯定只有一個滑嫩的詞可以解釋。
容貌自不必說,天仙尚有不及,她們幾人走了過來,香氣盈身。那女人身邊的道姑看到崔文昊,瞪眼問道:“你是做什麼的?”
一言驚醒夢中人,他急道:“我來打掃屋子。”
“吳筠不知道這裡外人不能來嗎?”
崔文昊看她長的有些姿色,卻一點禮貌都沒有,喝道:“放肆!我師父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
那道姑頓覺失言,賠禮笑道:“適才失言,師兄莫要怪罪。”
漂亮女人衝他一笑,崔文昊一下就酥了,擺手笑道:“屋裡都給你們收拾好了,有什麼需要就招呼我。”
“謝謝公子。”
崔文昊朝她一眨眼,看到女子笑了,他才擺手走了。
然後別苑就成了禁地,除了崔文昊別的弟子誰也不能進入。
他心裡惦記的那個女子居然是來當道姑的,再見她時,那一身素服道袍依然遮擋不了她的妙曼。
一來二去,兩人熟了,她叫太真,比崔文昊還大三歲。現代人追她還不容易?分分鐘的事!
正當兩人沉浸在熱戀當中的時候,吳筠把崔文昊叫了過來。
“師父,喚弟子來何事?”崔文昊問。
吳筠說:“文昊,你家來信了。讓你速速趕回。”
“我家?”葉關山思索半天,他對洛陽的家依然沒有什麼印象,再說,他們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是的,你祖母病重,想讓你回家侍候。”
吳筠說起祖母讓崔文昊心裡咯噔一下,這個世界能惦記他的恐怕只有這個不是親屬的祖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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