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玉遙反而不敢喝了,問道:“什麼是發育?”
“十八歲之前喝了這種酒,男孩子不長個,女孩子不長胸。”
顏玉遙羞紅了臉,怒道:“你怎麼會做這樣的酒?”
“哈哈哈。”顏清臣笑道:“窈兒,你去拿咱家的酒吧,要不然你沒得喝了。”
顏玉遙瞪了他一眼,轉身去拿酒。
“她好像瞞不了崔兄。”
崔文昊一笑說道:“是,我也沒惡意,只是覺得好玩。”
“我看得出來,崔兄是個坦蕩君子。”
“謝謝。對了,顏真卿是什麼時候的人?跟你們顏家有關係嗎?”
“這是何意?”
“我只知道顏真卿是唐朝人,我看你寫的字就不錯,你兒子不會取這個名字吧?”崔文昊說完,心裡也後悔,要是他兒子真取名顏真卿,會不會是自己改寫了歷史,造就了一個書法大家?
“哈哈哈。你連顏真卿是誰都不知道,怎麼敢斷言他的字能比肩王羲之?”
“算了,不跟你說了,跟你解釋不明白,你就當我是未卜先知吧。”
顏玉遙拿著酒過來,兩人才沒有繼續說話。
崔文昊做的酒度數比當地的高了很多,至少三十度,一罈酒最少兩斤,兩人喝了個大醉,醒來時,天都黑了。
顏玉遙坐在他床邊,看他醒來,遞上一杯茶。
崔文昊喝了茶,笑道:“呵呵,幸虧你沒喝,要是我們三個都醉了,你家倆傭人可就要忙壞了。”
“你還說,你重死了,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弄上炕。”
崔文昊下炕說道:“我得回去了,跟你哥說一聲。”
“別走了,晚上就睡這兒吧。”
“這可不行,我是已婚人士,夜不歸宿可不行。”
顏玉遙說道:“這有什麼,在朋友家喝酒作詩,很平常的事。”
“謝謝。我不會作詩,家人不會信的。哈哈哈。”
顏玉遙只好送他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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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清臣把寫好的字拿給顏玉遙說道:“昨天大醉,這幅字你帶給崔兄吧。”
“哥,你不會真的成為他口中說的書法名家吧?”
“不是你搞的鬼吧?”
顏玉遙說:“我對天發誓,絕對不是我。你自己也能看得出來,他不是裝的。”
“那就奇怪了,他真的有未卜先知之能?”
“哥哥,你怎麼這樣說?”
顏清臣感嘆的說道:“他昨天說的筋骨,我是最近才想到,連你都不知道,所以我很震驚。而且他說的,正是我想做的,傳承!”
“哥哥,既然是這樣的話,你得給我點錢保守這個秘密。”
“你要錢幹嘛?”
“我想買只鷂子,冬天了,我想打獵。”
“你一個女孩子學點什麼不好,非要做那些,父親在天有靈,不怪罪你?”
“你不怪我就好了。”
“多少錢?”
“十兩黃金。”
“十兩?什麼鷂子這麼貴?”
“哥哥。”顏玉遙搖著顏清臣的胳膊說道:“我想給他買一隻。”
“窈兒,你看上他了吧?”
顏玉遙低頭不語。
“崔兄有家室,你想給他當小?”
“哥哥,他們夫妻關係不好,早晚要離婚的。”
顏清臣問:“你怎麼知道?”
“我早看出來了。”
“可是崔兄只把你當兄弟看,你自己有點分寸好不好?”
顏玉遙笑道:“咯咯咯,那是因為他不知道我是女孩。憑我的長相,你還怕他不喜歡我?”
“你就是自作聰明。”
“哥哥,你也知道,他跟別人不一樣,你看你的朋友們,成天喝酒作詩跳舞,他一點都不會,他喜歡海闊天空,想的是怎麼到外面去看看。”
“崔兄活得灑脫,好像閒雲野鶴一樣,我等不如。”
顏玉遙一板臉說:“哥,別說了,給錢。要不然我不讓他來家做客了。”
“哈哈哈,你要挾我?”
“只要你能放下書生那股勁兒,你就會發現崔兄能讓你看到不一樣的天下。”
“你沒救了,我給你拿錢。”
“謝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