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劉樞做的梳妝匣別具一格,放東西很方便,所以找劉樞做了,有什麼問題嗎?”李米問到。
雖然她覺得劉樞這個人怪怪的,也不想因為自己讓劉樞被責罰。
“沒問題。”秦師傅一臉不開心,只能說沒問題。
“沒問題就好,你是當師傅的,徒弟能單獨接活是好事,說明你師傅教的好,怎麼還生氣了。”李米看秦師傅那一臉不情願的樣子。
“林少夫人說的是。”秦師傅幾分嘲諷“林少夫人是高門大戶,當然不知道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道理,要是再遇到個白眼狼,一年連一份謝師禮都沒有。”
李米覺得這個秦師傅也太刻薄了,正要繼續和秦師傅理論,林子楚擋在他面前了。
“秦師傅,身為師者,當謹言慎行,做好榜樣。”林子楚一臉陰沉的看著秦師傅。
被林子楚這樣一說,秦師傅這才不好意思的回去了,順便把鋪子的門都給關了。
“這個秦師傅,去我們家做事的時候,態度那麼好,現在怎麼這樣?”李米有些生氣。
“算了,不用和這樣的人計較。”林子楚也不喜歡這樣的人。
“你沒事吧?”李米看著劉樞。
劉樞搖頭:“林少夫人的梳妝匣,我明天就送過去。”
“有勞了。”李米頷首。
劉樞灰溜溜的走了,一邊的人也散了。
林子楚看著劉樞的背影看到他徹底消失。
“你怎麼會懷疑這樣一個人呢?”林子楚覺得劉樞這個人膽小、懦弱又不愛說話,他怎麼可能敢殺人。
“感覺。”李米也說不上來。
根據她的推測,劉樞太適合了。
“他也是活該。”一邊一個老嫗看李米和林子楚幫劉樞沒好氣的說。
“為什麼?”李米看著那個老嫗。
“他以前仗著他爹是個牢頭,沒少欺負和他一樣大的孩子,動輒就誰讓他爹把那些人抓起來,連私塾裡的夫子都不敢動他,得罪的人太多了,他爹一死,報應就來了。”老嫗說完就走。
李米看向林子楚:“這些你們怎麼沒查到?”
林子楚覺得這些不重要。
“劉金堂是怎麼死的?”李米突然問。
“晚上喝醉酒回家,掉到井裡淹死的。”
“真是淹死的?”李米有些不相信。
“我看卷宗上是這樣寫的,當時的建城太亂,不過死了一個牢頭,也沒人去查。”
“現在去查,把誰得罪過劉樞,現在過的怎麼樣都查清楚。”李米怎麼把這個忽略了。
林子楚看李米那麼認真,只好去查了,晚上回家的時候已經李米已經睡著了,他只好去書房睡。
早起李米醒來不見林子楚,想林子楚不會一夜沒回來吧。
“少夫人,你醒了,大少爺說你醒了讓你去秦家鋪子一趟。”阿巧說著給李米拿衣服。
“去哪兒幹嘛?”李米打著哈欠。
“之前給少夫人做輪椅的那個秦師傅死在自家鋪子裡了,大少爺已經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