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確定!”小地主點頭道。
“這個情況,之前你怎麼沒說過?”小島晃大問道。
“之前,幾位太君問的都是我的行蹤,我就按他們的問話說了。
今天,小島太君你讓我從頭到尾梳理這件事,我才想到的。
小島太君,我覺得問一下那個傳令兵就可以了。”小地主說道。
“這個我立刻安排,你還有沒有要講的了?。”
“其他的,我現在還沒想起什麼,我回去再細想。
要是沒猜錯,跟著藤田上士一起到碼頭的,一定是看守龍骨的人,看守龍骨的人中一一查問,應該可以查出來的。”小地主說道。
“嗯,小地主,你很有用,你下去領賞吧,有事我再來找你。”小島晃大說道。
“駭!小島長官。”小地主拄著柺杖說道。
……
小地主的一番話,令小島晃大茅塞頓開。
不過,現在一個最大的問題,據他所知,藤田在後來戰鬥中陣亡了。
沒有了藤田這個證人,想找出這個跟他一起進碼頭的人,難度一下大出了許多。
想到這裡,小島晃大有開啟了當時的卷宗,上面記詳細錄著碼頭上幾個人的筆錄:
小野一郎:“聽到槍聲之後不久,看守龍骨的傳令兵慌慌張張來到監管庫,說關東局和海軍打起來了,濱崎和藤野立刻命令碼頭上的關東軍去支援。
當時,我和小泉也是十分不解,即便關東軍與海軍有分歧,也絕不會輕易動武,弄不清為何打了起來。
過了不到十幾分鍾,碼頭上的探照燈突然熄滅了,我覺得不好,讓小泉馬上通告關東軍加強防衛,可還是沒來得及,幾分鐘後,軍需船被炸。”
……
這麼看來,當時過來傳令的只有藤田一個人,而碼頭記錄也僅有一個人。
可小地主為什麼說,當時不是一個人呢?
難道是他有意邀功?
現在藤田已經陣亡,沒有了人證,現在想找出這個人,就太難了。
不過,現在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排查與海軍一起看守的龍骨的水警部隊,查一查當時是誰跟著藤田到的碼頭。
也許,這個人就是偵破給養船被炸的關鍵,抓到他,一起都應該活了。
……
營川櫻墅,中村櫻子臥室。
吃過晚飯,中村櫻子把耿直、徐曉蕾和趙玫都叫到了樓上。
趙玫說道:“櫻子,你們要是談軍事要事的話,就不要喊我了,我知道多了,不好。”
“坐著吧,這事和你有關。”中村櫻子靠在床頭,說道。
“什麼事?”
“過了二月二,營川北岸的土地也要開化了。
礦業公司北岸石油勘探,開始要進行了。
下午,我收到的遠東司令部的線報,說南京政府要派出殺手,刺殺趙博淵教授和徐成教授,以破壞石油勘探。”
“刺殺我父親?為什麼?”趙玫問道。
“現在局勢看起來風平浪靜,實際上已經是暗流湧動,更大的戰爭已經在醞釀之中了。
要想擴大戰爭範圍,後勤供給是重中之重,而原油是帝國最為緊缺的資源,南京政府擔心營川北岸勘探出石油,
那樣的話,有了後勤保障,那更大的戰爭就一觸即發了。”
“原來是這樣,不過無論是我爹還是曉蕾的哥哥都不是政客,為什麼他們還是要要刺殺他們呢呢?”趙玫不解道。
“應該是為了一了百了吧。
正因如此,北岸石油勘探將由憲兵做護衛隊,全面保護趙教授、徐教授和長澤教授三個人的安全。
除了他們以外,你的露絲阿姨和弟弟都要搬回警署招待所,不在寶和堂驛站住了。”中村櫻子道。
“我爸爸知道嗎?”
“已經通知他了,明天全家就搬到警署招待所。
對了曉蕾,為了安全起見,你哥哥一家這段時間也搬到警署招待所,兩家都住在那,也算有個照應。”
“行,有照應就好。櫻子,有件事我弄不明白。”趙玫問道。
“什麼事,趙玫?”
“我爸爸都說過,即便勘探到石油,按現在營川北岸的地質結構,現在的技術條件,根本無法開採。
既然是這樣,南京政府為什麼還著急一定要殺了這幾名技術人員呢?”
“小玫姐,這就是心理戰,有沒有,和能不能開採是完全連個概念。即便現在採不出來,不代表以後也採不出來。
只要勘探到石油油脈,在心理上就佔了上風,特別是這次石油勘探的三名專家都是業內精英,他們得出的結論,是很權威的。”
“櫻子,你的意思,即便沒有勘探到,也要說勘探到了?”徐曉蕾問道。
“那可不行,紙包不住火,一個謊言需要更多的慌言來圓謊,不值的。
再說,這三名教授都是有一定權威的,更不能讓他們造假了。
耿直,清宮寶藏的事之後,你就要把精力放在是有勘探上吧。
這一回,不用你再去管礦業公司運營了。
等興亞銀行新的日方代表到了營川,還是讓曉蕾管,那就安心保護幾名教授的安全。知道嗎?”
“哦。我知道。”耿直應聲道。
“櫻子,你這也太狠了吧,我們堂堂的營川商會會長,營川礦業公司老總,去做保鏢了。”徐曉蕾嬌笑道。
“曉蕾,你來管挺好,我還是做我能做好的事吧。”耿直握了握徐曉蕾的手,說道。
“耿直哥,我怎麼看,你現在越來越像櫻子說的那樣,扮豬吃老虎,開始吃起軟飯來了?”
“我可沒那麼差勁,軟飯我真的不想吃,不過你、櫻子還有趙玫,在你們擅長的地方實在太厲害,我是什麼都行,什麼都做不到你們擅長領域的那個高度。
這麼看來,我給你們打下手,再合適不過了。”耿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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