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尺非常高興的看到了一件事情,這群人剛才還在反對呢,現在已經完全被自己給折服了,最起碼被自己給嚇住了,看來原來的秦法真的是天怒人怨了。
其實也不能說是他有這種感覺,畢竟從自己穿越過來後自己一直都在思考,關於秦法該怎麼變化,他也是有很大的思考的。
柴尺知道,想要改變一個國家的法律這個是非常難以辦到的事情,畢竟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即使是他把整個秦法都給修改了,這個恐怕還是不夠的。
只有讓整個秦朝的所有官員都開始改變了,這次變法才有了意義,這些“知識分子”不改變那些一輩子只知道種地的老農民更別說會懂得了。
不過要是讓這些人來實現真正的法律,那是不可能的,如此一來就必須要先給他們約束在一個框架內,這樣他們寫出來的法律才不會太離譜。
畢竟自己和他們那是有著巨大的代溝的,無論是從思想上還是從意識形態上,這可是不可逾越的差距,要是思想無法統一,那就不用去統一,只要強行讓他們走到正確的道路上就行了。
所以他才想出了這個類似於後世的辦法,用一部新的《大秦令》去約束秦朝整個法律體系,這樣才能真正的讓這些人不會“跑題”。如此下來,這個已經遲暮的秦朝才能煥發出青春。
這個基本法律一旦制定了,得益的只會是秦朝的統治階級,雖然表面上看這個法律是偏向了民眾,但是不要忘記了,這些立法機構都是為國家機器服務的。
所以,對於這部法律的透過,他是有絕對的信心的。畢竟這裡規定的事情,對於朝廷和統治者根本沒有多大的改變。
要是硬要說有,那也是從原來的被動服從法律到了現在主動的遵守法律,如此一來,慢慢的就會有人提出更加好的東西。
不過這次立法柴尺也是冒了險的,他做的事情已經開始觸碰始皇帝的底線了,要不是他們在輦中的對話,說實在的自己還不敢輕易這樣來。
畢竟他是探知了始皇帝的底線的,既然知道了這個底線,那想必這個陛下也會實驗一下才會知道其中的奧妙。
柴尺這麼孤注一擲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他也不想這麼做,問題是要是按部就班的去做,自己是沒有危險了,可是他可以百分之百的打包票《大秦令》是不可能被透過的。
別的不說,就連朝堂這一關都過不了。
秦法要變革,那可不是一句話的事情,等到自己給這群人說清楚了,黃瓜菜都涼了,不過好像這個時候是沒有黃瓜這個物種的。以後說話還真要注意點。
就他所知道的,黃瓜是漢朝張騫帶回來的,這要是讓始皇帝知道了,不提前去找這些東西啊,如此下來又要浪費很多的物力和人力。
話說回來秦法要變革,需要從裡到外的全部改變,雖然有很大的不習慣,但是為了不亡國,必須要好好的改變。
說實在的,自己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想要在亂世之中保住性命,那還真是太難為自己了,能不能撐到漢朝建立還很難說。
與其去搏殺那個未知數,還不如抓住眼前這個機會,將剩下的漢朝這個萌芽直接掐死在襁褓裡算了。
有了他在,最為人詬病的秦朝法律將會變得柔和,既然要變化那就要真真正正的變化,這才是他這次變法的精髓所在。
他所變化的是將原來延續下來的許多戰時法制完全給抹殺掉,而對於那些沿襲自就得奴隸社會的法律制度都給廢除了。
還是那句話,要想讓秦朝真正的做到在封建制度下的強國,那是需要真的付出很大的改變的,雖然現在看來秦朝的兵甲要比外族的都要強盛,但是不經過歲月的侵襲怎麼可能要比外力來的更加的快呢?
自己既然穿越了,那就要在這裡留下一個巨大的改變,讓過去統治華國的封建主義能夠早點結束,這才是自己的變法精髓。
只有現在給了土地一些種子,這個種子才會有機會發展壯大,只有壯大了才有機會推翻封建主義,才會讓華國能搶在所有國家前,進去更加先進的社會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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