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書柔被蠍戾這反客為主的架勢給氣笑了,搖了搖頭,道:“現在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你跟我說這個,是想讓我跪下來伺候你嗎?”
年書柔的話語太過尖酸刻薄,但這並不妨礙蠍戾作出判斷,答案出來的那一瞬間,蠍戾心裡便只剩震驚和難以置信。
怎麼可能,一個對外界知識一無所知,不知道無根獸是什麼的雌性怎麼可能存在,莫不是蠍北預料到他還沒死,特意派這個雌性哄騙他?
可這也不對,按照蠍北的性格,這麼漂亮的雌性一旦出現在他的面前,絕無放走的可能,更別說派來蠱惑他,活不活的下來都成問題。
而且以這名雌性但目前的種種表現來看,分明就是不認識他的,甚至完全是把他當做了可以隨她使喚,打也打不過她的存在。
要說勾引吧,這名雌性現在的樣子是像極了的,可偏偏眉眼神情間盡是冷漠,全無半分媚意,也是這種極為強烈矛盾感,讓蠍戾對自己的猜測再次感到不確定起來。
年書柔見蠍戾聽完自己的話後便一直在不停地打量著她,絲毫沒有要回答自己問題的跡象後,手指開始無意識地摩挲起刀背,這是她不耐煩的表現之一。
心情變得不耐煩後,年書柔的語氣也變得暴躁起來:“我在問你話呢,你看著我做什麼?!”
蠍戾打量年書柔的目光一頓,隨後看向她手中的匕首,眉宇間的“川”字越發清晰了,衣服被扯斷的聲音響起,年書柔手中的動作一滯。
外套掉落在地,蠍戾扭了扭因長時間維持同一個動作而有些痠麻的雙手,直直向年書柔走去。
匕首換到左手上,年書柔站直了身體,沒有絲毫懼意的與之對視,心中暗道:這傢伙氣勢蠻強的啊,應該有兩下子。
眼前一花,蠍戾已不見人影,耳旁勁風襲來,年書柔沒有任何猶豫一匕首刺去,可還未揮起,一隻冰涼的手掌便率先一步握住了她的手腕。
年書柔心下一驚,右腿瞬間化腿為鞭,直接掃向蠍戾。
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在年書柔手中的匕首上的蠍戾並沒有第一時間注意到年書柔的動作,或者說他覺得自己並不需要去防禦,等年書柔這一腿落在他的腹部時,整個人卻猛地飛了出去。
年書柔甩了甩被蠍戾飛出去時扯得發紅的手腕,將匕首收了回去,解下腰間掛著的長鞭,長鞭在空氣中打出凌冽的破空聲,也預示著年書柔徹底認真起來了。
小辭說得對,在自己沒有把看人心這項能力練得爐火純青前,這善心還真是要不得,哪怕是虛假的也是。
雖有些惋惜晶核的浪費,但年書柔心中卻並沒有多少後悔,畢竟既已做下了決定,那後果怎樣她都願意承擔,哪怕是像如今這般錯誤的也一樣。
蠍戾捂著被一記鞭腿打得生疼的左腹,單手撐地從地上起來,看向年書柔的目光裡盡是震驚。
怎麼可能,雖然自己的傷勢還未好全,但也絕不可能就這樣被一名如此瘦弱的雌性打飛出去,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了!
蠍戾輕咳了兩聲,問道:“你給我吃的蠻晶裡面加了什麼東西?!”
年書柔在心底翻了個白眼,嗤笑道:“打不過我就是打不過我,找什麼藉口,我是得有多無聊才會救你又下藥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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