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雌性。”戈殷在青辭耳邊呢喃道,裡頭包含的感情是那麼的濃稠,讓青辭一時無言。
“我好高興,小雌性你終於肯接受我了。”顫抖的尾音上調,他將青辭緊緊地按在懷裡,力道大得彷彿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青辭:!!!
“等下,你先鬆開我。”青辭壓在戈殷腰部的手用力,試圖推開他。
“我感覺我在做夢。”戈殷摟著青辭,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目光深邃地盯著她的雙眼,青辭彷彿看到了萬千星光揉碎在他的眼中。
“你聽我說!”見戈殷根本沒有聽進她的話,青辭加大了音量。
被青辭猛地提高的聲音從自己的世界裡趕出,見到青辭臉上沒有一絲喜悅,戈殷摟著青辭的腰肢的手不由一僵,聲音多了絲顫抖:“怎、怎麼了。”
見戈殷這幅小心翼翼的樣子,青辭突然有些不忍心,她儘可能委婉道:“我生活的地方並沒有送對方衣服就代表接受對方的習俗,我只是想,單純的給你做一件衣服。”
青辭的這一番話宛如一盆冷水,瞬間澆滅了他心底燃起的火焰。
他鬆開摟著青辭的手,無聲地走回了洞裡。
青辭看著戈殷落寞的背影,心臟被微微刺了一下,不疼,但也不怎麼好受。
青辭在原地站了會,最後放棄地嘆了口氣,跟了上去。
獸皮裙被折起來,妥當地放在凳子上。青辭朝洞穴深處看去,果不其然看到了一大盤蛇餅。
青辭在凳子上坐下,看著洞口,平靜道:“我的童年並不幸福,在我還沒出生的時候,我血緣上的父親出軌了,物件是我媽媽的同事。”
聽到青辭的聲音,戈殷悄悄地把腦袋抬起,可還沒等到他看到青辭的身影時,就被她講的事情給鎮住了。
雖然裡面有些詞彙和關係與戈殷以往的認知不同,甚至還有些顛覆他的三觀,但這並不妨礙戈殷對青辭口中所講訴的內容的理解。
“因為那個女人更漂亮更有錢,他耐不住寂寞,也耐不住對方的勾引。那時候我媽媽已經懷了我六個月了。
我媽媽一直以為他愛她,雖然一開始察覺到了不對勁,但被他的甜言蜜語給騙過去了。直到兩個月後,那個女人拿著懷孕單到她面前,將整件事一字不落地說出來。
我媽媽去質問他,卻得到了他的冷嘲熱諷,和一份離婚協議。三年後,他離開了那個女人,重新搭上了另一個更美更有錢的。”
腳步聲在身後響起,青辭被摟進了一個冰涼的懷抱。
“小雌性,別講了。”戈殷的臉貼著青辭的臉,長長的睫毛落下的陰影掩去他眼中的情緒。
青辭沒有停,繼續道:“他死了,死在我的面前,他死前曾苦苦哀求我救他,但我沒有,然後他就詛咒我不得好死。”
“別說了,別說了。”戈殷摟著青辭的手臂漸漸收緊,語氣帶上了幾分乞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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