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光睹見戈殷的尾巴開始無意識地摩擦地面,再加上戈殷如今蠢蠢欲動的表情,青辭哪裡還不明白他的想法,立馬伸手在他的腰側擰了一把。
全身防禦都對青辭繳械投降的戈殷瞬間倒吸一口冷氣,委屈中夾著些許心虛地看著青辭,“阿辭。”
青辭毫不動搖道:“想今晚自己一個人睡一樓的話就儘管想,我無所謂。”
單獨一蛇睡一樓。這個懲罰對戈殷來說不是一般的可怕,原本還想著矇混過關的他忙道:“我不想了,阿辭不要。”
見戈殷終於老實了些,青辭把手中的獸皮放進水裡搓了兩下,繼續為他擦身體。
雖然以戈殷現在的身體防禦力,外邊毒辣的太陽根本傷不到他,但青辭還是放不下心來,總得在他回來後為他降降溫。
戈殷雖然不想讓青辭小看他,但因為青辭為他擦拭身體時,他總能佔點小便宜,所以漸漸的,戈殷也不再解釋,而是乖乖地任由青辭的動作。
反正他的力量又不會因為阿辭的行為而減弱,不如憑此多親近親近阿辭。
把戈殷收拾好,青辭便去倒水,而戈殷則卷著野豬溜到了河邊。等青辭尋去河邊時,戈殷已經把野豬處理乾淨了。
青辭繞過同在河邊處理獵物的獸人,站到戈殷的身邊。赤色裙襬闖入視線,戈殷扭頭看去,驚訝道:“阿辭,你怎麼來了?這裡很髒的,我送你回去。”
青辭攔下戈殷想要抱起她的手,有些無奈道:“放心,這點味道我還是可以接受得了的。”
戈殷看著染上紅色的河水,再看沒有表現出任何不適的青辭,皺眉道:“那你看著不許動手,不然我就送你回去。”
青辭點頭應是,亦步亦趨地跟在戈殷的身邊,黏糊的樣子讓旁邊的獸人看得一陣牙疼。
欺獸太甚也不是這樣欺的,搞得他們好像沒有伴侶似的。
戈殷把一部分沒用的豬下水扔掉,然後把剩下的東西清洗乾淨,放進青辭帶過來的陶罐裡。青辭拎著陶罐跟在戈殷的身邊,快步走回石屋。
戈殷這次捉回來的野豬體型龐大,青辭估算了一下,大概有半噸重。
青辭切了半條豬後腿和豬下水扔進鍋裡煮,剩下的則由戈殷化作蛇形一口吞掉。
自從和青辭在一起後,戈殷的飲食習慣逐漸向青辭靠攏,進食由一開始的一餐多天變為一天兩餐,食量也由一開始的一次兩、三頭獵物變為一餐一頭,食物的攝入減少,大大縮減了戈殷的犯困時間。
青辭把鍋中的豬肉豬上水撈起,然後倒掉鍋裡的血水,重新倒入清水再煮一遍。
雖然戈殷已經吃了一頭野豬,但青辭還是得多煮一份給他,以免他接下來會生悶氣。
青辭往鍋中撒了少許鹽,然後舀了一小勺湯汁嚐了嚐。
鹹度剛剛好,是戈殷能接受的範圍。
青辭用勺子把湯麵上浮著的油脂颳走,黃橙橙的油脂在碗裡微微晃動,看著就覺得一陣膩人。
戈殷雖然很喜歡跟著青辭一塊吃飯,但對覆在湯麵上的油脂還是能不吃就不吃的。對於這一點,青辭和戈殷是站在同一陣線的。
戈殷吃不慣也不太能吃燙的食物,所以青辭便把戈殷的那一份放到水裡涼著,以免等下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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