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要太過分,妮麗只是說了你們幾句壞話而已,你們有必要這樣殘忍嗎?!”
妮麗的伴侶們也不再顧及自己的行為會給部落帶來怎樣的影響了,此刻的他們滿心滿腦都是自己的雌性被人欺負了的畫面,理智被怒火所吞噬,完全忘了這事本就是他們有錯在先。
“殘忍?”青辭重複了一遍,黑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喊出這句話的棕發獸人,音量猛地提高了幾度:“你說這就是殘忍,那麼當我在外面說你和別的雌性滾在一起了,你是不是也能當做什麼也沒發生地原諒我?”
謠言的威力有多大,青辭可是切身體會過的,那種痛不欲生、彷彿天都塌下來的痛苦,青辭可不想再體會了。
被青辭一句話嚇個半死的棕發獸人忙低頭看向妮麗,道:“妮麗,我沒有,你別聽他胡說!”
但此刻的妮麗完全遮蔽了來自外界的資訊,陷入了自己的世界裡,讓得不到妮麗回應的棕發獸人瞬間慌了。
扶著妮麗肩膀的手不自覺加重力道,棕發獸人喊道:“妮麗,你不要信他,我真的沒有背叛你!”
青辭輕呵一聲,眼中的嘲諷直叫在場的獸人心底發虛,“你看,我就這麼隨口一句,你就成這樣子了,若我說的再詳細、再真實些,你在你的伴侶那會得到怎樣的結果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看著這劍拔弩張的氣氛,巖幾度想要開口,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沒辦法,青辭所說的話他都找不到可以反駁的,更別說求情的話了,不火上澆油就好了。
隨著棕發獸人的力度越來越重,妮麗終於被這疼痛從自己的世界裡拉扯出來,一抬頭就看到自己的伴侶絕望地看著自己,這讓不知道方才發生了什麼的妮麗止不住顫抖起來。
這是,要開始了嗎?
看著回過神來的妮麗,青辭憤怒之餘際還升起一股疲倦感,她環視一圈,道:“我們挑明瞭說吧,我們對你們這個部落沒有絲毫興趣,純粹是想找個地方住下來罷了,我們沒興趣也不們要做什麼。
不濫殺無辜這條我一向守得好好的,但你們總喜歡在危險邊緣不停試探,怎麼,是生怕我們不殺人,你們就不能安心嗎?”
在場的獸人一聽這話,怔愣了一瞬間,待反應過來青辭說了什麼後,瘋狂搖頭,頻率之快,彷彿遲一會兒就會被青辭認為他們承認了他口中所說猜測。
青辭道:“不是,那好啊,你們就來給我說說你們之前種種行為是因為什麼?害怕戈殷的身份?還是純粹地厭惡我們?”
眾獸人面面相覷,除去青辭口中給出的那兩個理由,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流浪獸嗎?當然是害怕厭惡的,畢竟他們這個部落的獸人可是被曾經闖入的流浪獸殺死不少,雌性更是被流浪獸抓走過好幾個?這讓屢受流浪獸迫害的他們怎麼能不害怕厭惡?
戈殷的到來是他們不曾想過的,在戈殷壓倒性的實力面前,加上白晶和鹽的安撫,他們已經盡力壓制,不讓自己在戈殷和青辭面前露出過多的情緒,但深刻在骨子裡的害怕厭惡又怎麼能輕易消去,總會有洩露的時候。
自然而然的,在青辭開口勸告她們時,她們的第一反應就是懷疑,懷疑青辭在耍什麼陰謀詭計,好將他們一網打盡。
自己的伴侶因為敵人而受傷或死亡,他們便將自己的痛苦發洩在周圍的人身上,而青辭和戈殷毫無疑問成了他們的首選。
也許他們也曾有那麼一刻懷疑自己這麼做是不是錯誤的,但在看到伴侶身上的傷和死去的獸人的屍體時,那一絲絲的清醒便瞬間被憤怒與厭惡所代替。
長久的沉默成了不言而喻的回答,青辭看向戈殷,讀懂了青辭的眼神的戈殷一尾巴將護在妮麗面前的獸人掃開,讓青辭的前行沒有任何阻攔。
恐怖的威壓如潮水般從他身上擴散開,壓得在場的獸人們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青辭一步一步走到妮麗面前。
青辭一把抓起妮麗的頭髮,握著匕首的手抬起,看著那鋒利的刃尖,妮麗瞪大了眼睛,淚水再度湧上,模糊了她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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