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直接插手,幫助喪葬方詭異加速。
甚至還凝聚出一面投影,赤裸裸的宣告,想逃命?做夢!
寧易有點繃不住了。
說實話,你們若是真看不慣我,真想弄死我,就乾脆給我個痛快,甚至你簡單粗暴的一巴掌摁死我也行。
但是你踏馬的給我希望,又吹滅我的希望。
拿我當猴子耍,到底是什麼意思!
就因為你們站的比我高嗎?
寧易心中驀的騰起一股無力感,一種面對高高在上的存在毫無反抗之力的憋屈感。
與此同時,那猩紅的眼珠子看到寧易略顯頹喪,好似還不盡興,於是滿含嘲諷之色衝他眨了眨眼。
下一刻,一縷挑釁的月華降臨,囂張的灑落在寧易身前,粉碎了他腳旁一隻正在跑路的螞蟻。
就好似在說,你不是很會秀嗎?怎麼不秀了?
來,繼續掙扎啊!
來,繼續取悅我呀!
可惜,你想多了,你沒機會表演了,你的舞臺落幕了。
你再也沒有取悅我們的資格了。
我玩你,就像玩死這個螻蟻一般。
看著腳邊碎成齏粉的螞蟻殘屍,寧易愣住了,就那麼低著頭,僵硬的立在了原地。
時間一秒秒流逝。
寧易腳下的月華,還在挑釁的搖曳。
隨著那血紅的華光流動,寧易隱約聽到自己胸口傳來了碎裂聲,以及洶湧的奔流聲。
那是理智大壩的崩潰。
那是血怒的狂流。
那是對上位者畏懼的崩碎。
那是寧死也要豎起的自尊高樓!
轟!
寧易胸口積壓已久的憋屈情緒轟然炸開,瞬間轉化為了沖天的怒意。
只見他緩緩抬起頭顱。
毫無畏懼的直視向那戲謔的眼眸。
你在嘲諷我?你憑什麼嘲諷我!
你哪來的臉!
來,咱們覆盤一下。
你要看人類掙扎求生的戲碼。
沒問題,我當小丑演給你們看。
你不願我進入遊戲副本逃生,違背慣例,強行給我增加考核,還不讓我透露任務內容,求助薑茶。
沒問題,我欣然參與。
你遊戲設計弱智,被我卡了bug,你不講理的附加條件,打補丁。
沒問題,我乖乖在你制定的規則中掙扎求生。
結果現在,我二度破了局,你特麼竟然又不講道理的耍無賴,甚至裁判還親自下場參戰了。
這是什麼畜生行為?
還有,不客氣的講,在這場你設計的遊戲博弈中,老子從始至終把你完爆成了廢物,你怎麼還敢上嘴臉?
怎麼,仗著你高高在上,就可以不要臉?
哦,對,你們“觀眾”是砧板,我們人類是魚肉,你們確實有無恥的資本。
可是即便如此,你們也無法洗去,這場遊戲中你們才是玩不起的廢物!
你們才是精神上的螻蟻!
“你踏馬個畜生東西玩不起?”
幾次三番被它們玩弄,寧易徹底忍不住了。
指著天際上的大眼珠子就開始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