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莫寒拿起玉牌,再三確認後,發現這正是玄冰宗的令牌。
可是在腦海中反覆尋找,也都不曾找到可以對的上號的人。
第二日,才剛有一絲光亮透過窗戶射入房間,就被院內的敲鑼聲吵醒。
眾人來到院中時,張媽媽就已經等在那裡了,既然是教規矩,自然是十分枯燥乏味的。
然而講的大部分也都並非什麼大事,唯一讓張媽媽反覆提到的,便是男女授受不親,切不能與府中女眷有任何親密接觸。
枯燥的時間總是過得緩慢,好不容易才熬過了這一天的學習。
張媽媽才剛剛離開,一個人就趴在了白莫寒的院門外,探頭探腦的往院中看著。
“呀!”玉兒一個轉身,被門口的腦袋嚇了一跳,伸手拍著白莫寒的胳膊道:“寒,寒,門口怎麼好像有顆頭呀?”
白莫寒小心的走到門口,就看到一個小侍女滿臉警惕的看著他們。
“你是何人?”
“你,你是寒公子麼?”小侍女神情緊張,一雙眼睛慌張的盯著白莫寒的臉頰。
“在下正是,是有何事麼?”
聽到面前人的回答,小侍女終於鬆了口氣,扯出一張笑臉道:“太好了,那我們走吧!”
這完全沒有邏輯的對話,將白莫寒也說的雲裡霧裡的,“去哪?”
“那個,有人找你。”
“何人?”
“奴婢不能說。”
“那就請回吧!”
這人真是奇怪,來了不報上姓名,也不說何人要找自己。
“啊!寒公子,求您了,和奴婢走一趟吧!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