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曆十七年九月,天津衛此時到處是一片生機盎然,欣欣向上的景象,一片片的住宅區以及商業區拔地而起由於工農業的飛速發展直接帶動了城市的繁榮發展所以到處都是忙碌之色,沒有人懶惰在家吃閒飯的,因為在這裡只要肯吃苦仁慈的朱指揮使就會有你一口吃的,所以這裡繁榮透過有心人的傳播,慢慢的大明朝人盡皆知,全國各地的流民大多數往天津這裡逃生,這也間接地促成了一個時下最流行的名詞——“闖津門”。
可是整個天津衛偏偏就有這麼一個人除了偶爾的去軍隊憶苦思甜一下混個臉熟之外其他時間除了出去遊玩就是在家和自己的愛妾調情,生活好生自在。沒錯,他就是我們的天津衛指揮使大人——朱以歌。沒辦法這都是成親給逼的,成親了那麼就要直接面對魯王府的人,拜高堂的的時候男方總要來個長輩吧,萬一來個熟悉朱以歌前身的長輩,那麼少不得要露餡。在這個皇權至上的年代如果要是發現你冒充了皇室那麼恭喜你,凌遲不刮盡3600刀是不可能了事的,所以每當一想想朱以歌就嚇得渾身肉疼,再一看他這身肉至少能割36000刀還差不多,難道直接和皇帝坦白嗎?就說我真是你的子孫只是400年後的.
就這樣朱以歌日漸消瘦,看的李巧巧之心疼。就連手下的軍頭劉以生和軍師王輔都會錯了意看不下去了都以為朱以歌是因為建設天津廢寢忘食勤於王事才瘦成這樣,所以大家的心裡越來越慚愧‘,所以之後每個人就像上了發條一般拼命的工作,就是為了讓自家的主上能少累心點——主憂臣死無外乎如此。可是誰又知道現在朱以歌心裡的糾結呢!
山東兗州府內城魯王府後院內,今年以及年近花甲的老魯王朱頤坦滿臉激動渾身顫抖的生怕落下一個字的仔細端詳這個不久前降下的聖旨,雖說之前有過風聞聽說最近朝廷正紅的大紅人天津衛指揮使朱以歌疑似來自魯王一脈,但是那也只是風聞而已權當一樂,誰也沒那這事當真,蓋因為魯藩的家教是整個大明朝最嚴的宗室了從來是以賢明聞名大明各地更是從不參合政事,主要原因皆是魯藩出了一個奇葩的祖宗這個朱元璋第十九個兒子還是很受寵的所以就‘碉堡’了,歷來皆是棍棒底下出孝子而這個魯王朱檀很是驕縱剛剛襲爵就磕丹藥活活磕死(遠離那個啥,珍愛生命!),年僅19歲。朱元璋知道後自然是雷霆大怒視為奇恥大辱。所以第一代魯王死後諡號——‘荒’。能死後諡號被皇帝封為‘荒’的沒什麼好事而且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這絕對不是個好詞,荒唐的意思嘛很好理解。所以魯王藩徹底出名了,徹底淪為大明朝整個宗室的笑柄,俗話說‘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張臉。’這件事情也讓第二代魯王深以為恥,所以從此以後為了洗刷恥辱魯王歷代王爺皆是深居簡出不幹政,遵紀守法甚至多次被朝廷頒發“良好市民”稱號的獎狀,所有人都記住第一代魯王的恥辱這也影響著整個魯王系異常團結,沒有其他宗室的勾心鬥角。所以當魯王府的這些“預備役世子”聽到這個人物的時候皆是“呵呵”那麼一樂就沒了,開玩笑!魯王府素有賢名本以韜光養晦低調行事為家訓哪會爭著搶著去當朝廷的大官呢,所以也沒在意朱以歌,當然朝廷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居然忘了通知魯王府認親,所以一直拖到現在朱以歌快要成親了,拜高堂男方不能沒有長輩吧,所以這才想起臨時通知魯王,連夜600里加急下聖旨叫魯王派來一個朱以歌的長輩認下親然後再順便主持下朱以歌的婚禮。
“混賬東西——啪——啪——”氣的面色通紅的魯王朱頤坦來回扇著兩個個兒子的耳光而侍立一旁的最小的朱壽鏞還用充滿童趣的眼神的看著兩位長著大鬍子的哥哥被扇成豬頭開心的哈哈大笑,而此時魯王看見這個幼子開心的樣子心生憐愛,不由的怒氣也消了三分這才問道:“增(金字旁)哥兒,鋐哥兒,為什麼知道訊息後沒有告訴為父,你們兄弟倆可還記得你們大哥對你們的好嗎?還是怕有人跟你們爭奪世子之位嗎?嗯?告訴孤!”這句誅心的話可把這哥倆嚇得雙股戰戰,面色如土,老二朱壽增更是經受不住父親的誅心之言,面色落寞痛哭流涕的回答道:“父王!我魯王府的家規您是知道的,我們兄弟從啟蒙開始沒有學三字經更沒有學千字文和百家姓,而是家規!!!!父王!這還不能代表什麼嗎?我魯王一脈向來子嗣艱難,請恕兒臣等不孝,至今尚無所出,魯王一脈眼看就要斷絕了,我們又掙個有什麼勁啊!當我們知道大哥尚有一遺腹子的時候我們的喜悅不亞於父王您啊!還請父王日後萬萬不要再說這等誅心之言了!”說完更是痛哭起來惹得其他兄弟也是跟著一起哭,看著兒子面帶絕望的回擊指責,還有什麼比絕後更加悲哀的事情呢,這是在古代可不是在現代,所以老魯王也是嘴角哆嗦,意識自己做錯了事情,但是也不能承認不是,所以有些尷尬的揮一揮袖子咳嗽一聲說道:“罷了!剛剛皆是父王的戲言耳!萬萬當不得真!只是試試你們對你們侄子的態度如何,嗯!看來沒錯了,你們倒是很愛惜後輩這令父王很是欣慰,不錯!不錯!既如此去天津衛認親的人選就有你們兄弟三人一起去吧,另外帶上家眷仔細點沒壞處的。為父年事已高啊!實在是的動彈不得嘍~~~”“什麼?”地上跪著的兄弟二人皆是大驚失聲朱壽鋐更是小聲詢問道“父王,這認親一事我兄弟二人去不就行了嗎?何必帶上小弟一起去呢,他才5歲啊!哪裡禁得起這般顛簸啊!還請父王收回旨意。”“哦,也對!瞧孤這個老糊塗,這樣吧你們哥倆就先打個前站,等確認之後務必再將那孩子帶到王府這帶到孤的面前來,孤這些年來一直覺得對不起你們大哥啊!要是孤當初同意就好了,何必鬧得這等局面!悔啊~~~~孤的時間還剩多少喲?”魯王也許是年紀大了想孫子了就這樣面色呆滯一直絮絮叨叨的,地下跪著的哥倆更是刻意迎逢著,以圖讓老爺子能高興點,但是沒多久魯王一臉的黑氣抬頭對著這哥倆吼道:“你們還在這幹什麼?還不給老子滾———出——去,還不把朱票票給老子帶回來——”
朱壽增、朱壽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