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朱以歌和俞晨當用單筒望遠鏡看著對面的兩艘海盜船時皆是露出了猙獰笑容,原以為是海盜的誘餌船沒想到這兩艘居然就是對面海盜全部的船隻,更何況又是眾人的第一次實戰,‘痛打落水狗’還能有什麼事情更加比這種更興奮的呢?所以當朱以歌的戰艦行駛距離海盜艦隊大約三百米的時候對方的兩艘戰艦接連開始慌亂的開火,但是由於都是100多年以上的老式小將軍炮,所以射程非常近,射出的炮彈紛紛落到超勇號的前方200米處,看見這等情景,船上的軍官士兵們皆是鬨然大笑起來,有的甚至脫掉褲子囂張的向對面海里撒尿示威,本來俞晨看見後想要上前呵斥,但是卻被朱以歌攔下了,本來這是大夥第一次上戰場,海戰不同於陸戰,只要沉沒就是必死的結局,沒有逃跑的一說。所以眾人的壓力極大,以為非常強大的對手沒想到居然是這麼弱小的蝦米,瞬間大夥的神經放鬆起來,然後有這麼過激的行為也不難理解。其實在古代的炮戰中不是越遠越好的,而是流行大炮上刺刀幾乎面對面的對轟,最有名的就是英國的陸軍火槍部隊,一般都是抵近二十米後射擊,而炮戰更是面對面的對轟概因為在滑膛槍炮的時代,彈道不穩準頭奇差,很難在離著很遠進行有效射擊,尤其在海戰再加上波濤洶湧左右搖晃就更影響準頭了,所以朱以歌在訓練的時候主要是就練習部隊的抗壓能力,而對面的海盜船顯然是一群菜鳥,或者更準確的來說是一群炮戰菜鳥,在這個時候的東方雖然有俞大猷將軍的炮戰理論,但是接舷戰依然是主流。沒準對面的海盜第一次看見這麼雄偉的鉅艦害怕中慌忙的想要發炮阻止對方接近自己而忘記了自己擅長的接舷戰吧。
“快——快點——”
“上炮彈——”
“轟隆——”
隨著零星且有參差不齊的炮聲,海盜們依然沒有放棄不斷髮炮射擊企圖阻止對方鉅艦的靠近,並且張滿船帆企圖快速的逃跑,但是對面的鉅艦雖然巨大但是速度一點不比他們慢,差距一點點的被拉回,此時海面上形成了一幅詭異的畫面,船少的一方追著船多的一方,但是追擊的鉅艦慢慢的將距離拉近,已經距離海盜船40米了,在這種風平浪靜的海面上,幾乎可以望見對方船員驚慌的臉孔了,此時朱以歌依然沒有下命令射擊,全部各就各位準備著。只見這艘鉅艦突然升起了久違沒升起的三角帆,“升起三角斜帆!各炮位裝填散彈準備發射!接幫手檢查武器準備跳幫!”說時遲那時快,只聽朱以歌下達了一連串的命令,這艘鉅艦由於三角帆的升起將逆風四十五度的風兜的滿滿的突然比剛才的速度還快的的加速前進,此時超勇號順利的闖入兩艘海盜船的之間的10米距離的中間處,將兩艘海盜船隔開,朱以歌當即下達了作戰命令:“開炮——”
“咚咚——咚咚咚咚——”
隨著朱以歌的命令一下兩側各自隔著海盜船幾米的距離雨點般的散彈更是覆蓋性的的大多數落在了兩艘海盜船上,船上的海盜真的不明白,為什麼這艘鉅艦竟然可以驟然加速起來,叫自己手忙腳亂,為什麼他們的炮擊可以連續齊射,準頭還那麼準,只不過這些心聲全都化為了怨念。
船上甲板的海盜幾乎全被犁了一遍,看著這種場景朱以歌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一方面很滿意這場海戰的戰術成果,另一方面也對平時水師的訓練很滿意,望著艦上井然有序計程車兵們,這才覺得這幾個月的罵聲都是值得的,概因為,水師的建設幾乎是陸軍的100倍還多,要不是有朱以歌的金手指和海上貿易撐著,沒準還真玩不轉。本來大炮就緊張,幾乎是剛剛出廠還沒來得及測試就被陸軍炮臺和水師瓜分乾淨了,尤其是水師用的大炮更多,而且幾乎天天實彈射擊,銀子像發洪水一般的花著,這也引起了陸軍的不滿,劉以生不是一天兩天的抱怨了。當看見今天這場景後,朱以歌以及旁邊的俞晨皆是欣慰不已。
“換鏈彈——”“別讓他們跑了——快——”
海上炮聲隆隆,各個炮位的炮長皆是大嗓門的喊著。
“裝填完畢——”“預備——”隨著裝填手剛剛裝好炮彈,校射炮位的炮長王二蛋就要下達發射命令,手勢還沒落下,只聽見耳邊的鈴聲沒完沒了的敲響。打炮最忌諱喊停了,這太容易傷感情了這不嘛!只見王二蛋憋得滿臉通紅硬生生的將“開炮”兩字嚥了下去,只見從甲板下來一個傳令官,大聲在二層通甲板裡說道:“各個炮位立即停火,不得擅自脫離炮位,隨時聽命令開火!”聽見這個傳令官說完王二蛋鬱悶的準過身去,沒辦法誰叫是長官下的命令呢,正鬱悶的王二蛋也透過炮窗看見對面海盜船打著白褲衩,看那意思應該是要投降的意思,但是你投降歸投降,為啥掛個大白褲衩呢?這叫王二蛋好生不得其解,其實對面的兩艘海盜船上的海盜也是暗自叫苦這叫什麼事啊,自己可是海盜,只有自己搶劫別人,沒想到今天居然搶劫不成反被.你們懂得更鬱悶的是自家大小姐第一炮打響後就嚇的躲進甲板下船艙其他海盜見狀更是士氣大跌,緊接著一輪炮火過來,將大部分甲板上的海盜都掃了一遍,就像掃垃圾的那樣,能站著的沒幾個了,就這樣還有不少被嚇傻的,炮火實在太猛沒辦法接替大小姐指揮的二當家崔東植當即明智的打上白旗投降,但是偏偏一個月前大當家的過完喪事白布用光,這可把二當家的急壞了,情急之下當即衝著對面的鉅艦脫下褲子****下身,差點噁心的對面的朱以歌等人狂吐。最後將自己的貼身白色泛黃小內褲貢獻給了旗杆這才對面鉅艦停火保住了全船人的性命。二當家崔東植心想:“只要能暫時保住翁主的性命能求得對方的原諒,自己暴露一下下體又有何妨,只是可憐了翁主才17歲正是豆蔻年華的小女孩就雙親孤苦一人,萬一對面的人不講道理,那麼大不了我拼死也要保護翁主逃出去!”原來這個用白內褲投降的二當家就是這個大小姐的父親的親衛頭領,自小看著李巧巧長大,眼裡全是溺愛,更何況這個李巧巧的父親還是朝鮮的遠房宗室,當今宣祖大王的侄子。所以李巧巧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稱呼為翁主也不為過,而在這個二當家眼裡李巧巧身為朝鮮的宗室之後,怎麼可以親臨如此險地。見事不可為當即就投降朱以歌了。
當朱以歌確認對方全部砍倒桅杆雙手高舉後確認安全當即發訊號讓另外四艘船跟上來將兩艘海盜船包圍住(成夾心餅了.)隨後派人放下小船將對面的主事海盜的都押上超勇號,嚴加審問.至此僅僅一輪散彈掃過後對方海盜掛上一隻白內褲後戲劇性的結束了,說是戰鬥倒不如是實彈演習罷了,雖然很戲劇性,但是朱以歌對於自己的手下的表現也是非常
滿意的,當即宣佈戰後回家士兵賞銀100兩,軍官翻倍!100兩銀子在還沒通貨膨脹的萬曆朝那是絕對的一筆鉅款!一眾軍官士卒皆是大喜的齊聲稱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