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殺呀——”
“砰啪啪——”
“啊——”
隨著海西牌炮灰消耗掉努爾哈赤大部分的銳氣,所以當天津鎮大軍衝入城中時面對精疲力竭的建州女真幾乎不費力一頓排槍排炮過去就輕鬆解決戰鬥,最後在原先的撫順衙門也就是今天的“大金皇宮”內搖搖欲墜的努爾哈赤終於貼身見到了令他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的仇敵——朱以歌。
“大金皇宮”內,努爾哈赤抬起沉重的頭顱,猶如戰敗的狼王一般眼神中充滿著對世道的不甘和倔強。
“啪嗒——”門被粗暴地開啟,突兀地湧入大批明軍軍士,不一會兒就見到從軍士中湧出一位身形高大相貌堂堂的大漢,不用說努爾哈赤斷定此人正是令他走到這種地步的敵人。
雖然之前在戰陣前二人有過不愉快的問話,但這一點也不影響努爾哈赤認不出朱以歌來。
隨著朱以歌笑眯眯地越走越近,努爾哈赤粲然一笑:“哈哈哈哈~~~~北海王殿下,本汗就知道你回來的…咳咳咳~~”許是激動的神情觸動了胸口處的傷口最後竟連連咳嗽不止起來。
“莫要激動~~~若是太激動的話待會人頭砍下來可就不美觀了,到時候驚了聖駕可不是你們建州女真承受得起的!”朱以歌依舊笑眯眯地朝著努爾哈赤譏諷道。
“你!朱以歌!你是在羞辱孤嗎?咳咳~~~”
“羞辱?算是吧~~難道不應該嗎?記住!這是勝利者的權力!”朱以歌眼睛微睜瞅了一眼努爾哈赤旋即點點頭語氣堅定的說道。
“哈哈哈哈~~~~好!好一個勝利作者的權利,若是孤與你換個位置恐怕孤到時候也會這麼做,不過朱以歌!你不要得意,世間英雄何其多也!孤會在地下親眼看著你大明朝覆滅的那一天!呃——噗——”本就重傷在身苟延殘喘的努爾哈赤彷彿用盡最後的力氣去詛咒朱以歌的大明朝,而說完努爾哈赤一口老血噴出,狼王在勇猛也終究時血肉之軀,死亡不可能會繞著他走,在他噴出鮮血的那一刻努爾哈赤的眼神漸漸發散,似乎一切的一切都成為過眼雲煙與他無關,就這樣一代梟雄努爾哈赤還沒等興起就被這個時空的外來者朱以歌給提前扼殺在搖籃內…..
“哼哼哼~~~詛咒本王?你以為你是葉赫那拉嗎?沒那個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朱以歌看見已經死透的努爾哈赤不由地撇了撇嘴不以為然地小聲嘟囔著。
哪知道這麼小的聲音卻被在後面的葉赫貝勒步寨和納林布祿聽到,二人皆是露出一種惶恐和懵逼的表情,他們真不知道到底是誰造謠生事竟然說他們詛咒過大明?當然當年納林布祿因為明軍殺害其父親懷恨在心是在心裡默默地詛咒過,但也沒有通著旁人說過,這兄弟二人只當是大明朝的錦衣衛無孔不入才會傳到這位王爺的耳朵裡,於是這兄弟二人越想越害怕一直到入夜熬不住壓力的兄弟二人才莫名其妙地進入朱以歌的大帳來個“不打自招”….
其實朱以歌嘴裡說的葉赫那拉部的詛咒正是大名鼎鼎的末代貝勒金臺石的詛咒也就是納林布祿的兒子在臨死之時詛咒曰“我葉赫那拉氏就算剩下一個女人也必將覆滅建州!”
當然,這個聲名赫赫令滿清統治者一直以來諱莫如深的詛咒終究還是預言了,而在原時空一路將滿清帶到割地賠款人人喊打的那個女人她的名字叫做——葉赫那拉.杏貞。
………..
隨著努爾哈赤的首級被砍下連同報捷文書送往京城時,建州女真也就此宣告退出歷史的舞臺;實際上強撐著不退出那也沒辦法,誰叫女真人口少而且建州女真所有的青壯全部死於戰場,就此只剩下在山林中苟延殘喘的建州女真的老弱婦孺們也實在掀不起大浪來了。
畢竟,這個時代東北的環境可不是後來的闖關東時期的‘棒打狍子瓢舀魚’能比的,這個時代的東北除了這些隨處可見的小動物外,大傢伙可不比人類少多少,舉個例子這個時期東北的東北虎可還沒混到保護動物的那種衰樣,連東北虎都那麼多就更別提諸如餓狼還有黑瞎子等大型掠食動物。
雖然建州女真的老弱婦孺至少有四萬多人(連同附屬部落)但沒了青壯的保護即便是在彪悍的女真女人也不得不面對殘酷的大自然那無情的吞噬。所以一個好的出路或許也不失為一個生機,例如出山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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