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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二弟呀——”
“費英東——我的愛將——”
當費英東的首級被明軍的使者帶來後努爾哈赤終於忍不住….怒了!當年無論多大的屈辱他都挺過來了,只是這一次他的損失真的是承受不起;五千精銳建州本部的甲兵再加上自己的心腹愛將和親兄弟一死一俘,這種損失已經能令努爾哈赤傷筋動骨了,實際上努爾哈赤之所以如此傷心幾乎如暴怒的獅子一般主要心疼那五千精銳甲兵。
本來女真人的人口基數就少,或許是上天都妒忌女真人的勇敢偏偏令他們缺少如漢人一般的生存力,基本上每出生一個女真人幾乎相當於大明出生一百個漢人那樣,一比一百這種懸殊的比例也令女真人的人口變得十分脆弱當然是在這位龐大的鄰居面前。
所以當這三分之一的兵力全軍覆沒後可想而知這對於建州女真來說該是怎麼樣的打擊,尤其是費英東和舒爾哈齊一死一俘更使得剛剛建立起來的“大金國”蒙受一股難以揮去的陰影,而接下來的大戰計程車氣無論如何打氣也不會有多大作為了。
想到這裡努爾哈赤和一眾大臣們皆是冷汗直流,憤怒的之餘更是對這位北海王未開戰就先怕了三分。
甚至於努爾哈赤連送首級來的使者都不敢怎麼樣只好捏著鼻子送人家安全出營;而且這五千女真精銳的覆滅所帶來的一亂串反應遠不止此,努爾哈赤之所以瞬間實力爆棚就是因為奪得漢人在遼東的一部分財產,而人口因素就是其中之一;此時的建州本部基本上都處在社會上的最頂層人物,即便是上戰場也只是在後面最後出手,前面消耗敵軍的正是漢人炮灰了,正是如今建州本部實力大大受損那麼他們還能不能彈壓得住那些面服心不服的漢人呢?
事已至此已經沒有給努爾哈赤多少應變的時間,朱以歌在打掃完戰場半個時辰後終於來到撫順城下與駐紮在撫順城下的後金軍終於碰面。
這是這個世界上兩大boss的激情觸碰,以往這兩大boss全做了麻稈打狼兩頭怕的狀態,誰也都不敢輕易碰誰生怕投鼠忌器到時候陷入被動,如今事情發展到現在已經無可避免的碰撞了,於是火星撞地球般的大戰終於就要來臨了……
雙方列陣與城外,朱以歌率先從陣中走出來大聲道:“請建州衛指揮使龍虎將軍努爾哈赤出來答話——”
努爾哈赤看到這裡自然不能露怯亦是打馬上前大聲回道:“吾乃大金天命大汗努爾哈赤是也!爾乃何人?膽敢在孤的面前口出狂言!”
“啊?哈哈哈哈——”朱以歌當場大笑不止。
見到朱以歌如此狂笑努爾哈赤面紅耳赤他是聽得出來對面的這個死胖子口中嘲笑的語氣,當即陰沉著臉質問道:“因何發笑?莫非你得了失心瘋不成?”
“失心瘋?我看你才是失心瘋吧!區區一個數萬人之部落數百年來仰仗我大明鼻息而今竟然枉負天恩圖謀造反甚至還稱孤道寡,你不是失心瘋是什麼?努爾哈赤….哦不應該叫你野豬皮才對吧~~”朱以歌臉色漸冷緩緩說道。
“你….你放肆——你這個藏頭露尾之輩算什麼東西?也配辱罵我家大汗?”在一旁護衛左右的額亦都一聽有人罵自家主子上前反駁道。
“哼!那既然你如此哀求本王就不妨告訴你們,本王就是大明帝國北海郡王朱以歌是也!想必這些天你們也都對本王的名字略知一二了吧~~”朱以歌懶洋洋地帶著一股蔑視說道。
“什…麼…你你是…”
努爾哈赤不理會旁邊一臉吃驚的手下自己的目光早已灼灼地釘在朱以歌的身上若是眼光可以殺入恐怕朱以歌都能死一萬次了,良久努爾哈赤才從嘴裡恨恨地擠出一句話,“當然知道!北海王的大名在下可是聞名已久了!殺我愛將俘我兄弟甚至就連針對我建州女真的計劃也是你提出來的,要不是你孤或許也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說歸來孤和孤的眾族人們還要多感謝你才是,要不是你我們也不會體驗到當大老爺的趣味!”
“哦?是嗎?高高在上的滋味爽嗎?”朱以歌反問道。
“當然!當然很爽!尤其是蹂躪漢人阿哈的時候是最爽的時刻,桀桀桀桀~~哈哈哈~~~”說完努爾哈赤變得癲狂起來仰天長嘯。
而另一邊的朱以歌的臉上早已凝結成了寒霜一般陰沉,尤其是當朱以歌聽到努爾哈赤虐待漢人的時候那種滿足感就不由地令朱以歌產生一股愧疚感,是對那些枉死在自己的計劃下的遼東漢人同胞,這可謂真是一戰功成萬骨枯了…..
越想朱以歌越是氣憤難耐,最後冷哼一聲道:“別扯沒用的,你們女真人做的那些“好事”都還少嗎?既然公婆各執一詞那麼咱們就戰場上見真章吧!”
“好!如你所願,我倒要見識見識能滅掉我女真五千勇士的北海王到底有多大能耐!”努爾哈赤說完亦是冷哼一聲返回陣內。
於是就這樣一陣不怎麼愉快的陣前喊話也隨之完結,接下來才是真正的血與火上場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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