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珏一直想做朝中三品以上官員的女婿,絕對不讓房裡的女人在正室入門前生下孩子,聽到要娶潭州瀏陽縣四歲多的謝玲瓏做正妻,未來岳父謝奇陽只是個寒門舉子,氣得跟李慶大吵,放下狠話說等謝玲瓏一進門就變著方法折磨她。
窗外雪風呼嘯寒冷無比,窗內同時燃著四盞油燈明亮溫暖,謝奇陽坐在書桌前聚精會神的讀書,廖小松陪在一旁困頓的時不時揉揉眼睛打個哈欠。
炭火盆旁邊,小黃聽完幾隻麻雀之後,憤怒無比,渾身狐毛聳立,兩隻爪子在青石地板上吱吱撓出十道痕跡。
廖小松順音望去,黃影一閃,原本蹲坐在那裡的漂亮小狐狸詭秘的消失不見。
街道深入傳來梆梆梆打更聲,打更人的身影隱入風雪之中,新的一天已經到來。
趕著去宣政殿上早朝的官員遠道的騎著馬,近道的坐著馬車,急匆匆奔向皇宮。
雪大路難走,眼看著要誤了時辰,前面十字路口圍了烏泱烏泱的人堵住了道路,把這些坐馬車平日斯文的官員們急得跳下馬車嘴裡用長安話叫罵著跑向皇宮,待跑到十字路口又忍不住瞟了一眼,竟見兩個面板比白雪黑些的人光著身子在地上緊緊摟抱做那事,嘴裡還說著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
皇宮近在咫尺,這兩人眾目睽睽之下不畏嚴寒如同牲畜般在雪地裡行苟且之事,徹底顛覆平唐國的官員們的禮教觀念,便連幾位平日常留連青樓自稱金槍不倒風流的官員也被生生震住了。
一位曾經負責過禮教白髮蒼蒼的官員猛然嘶吼道:“來人,快把這對不知羞恥為何物汙了皇城的姦夫淫婦抓起來丟進牢裡!如此傷風敗俗,死不足惜!”
官員們面面相覷,均怕汙了手哪肯去碰這兩個瘋子。
幾個馬伕聽得主子命令,跑過來擠進人群用大力將兩人扯分開來,抹掉他們臉上的雪和汙泥,那女的徐娘半老毫無姿色,男的髮絲飄飛竟是個英俊的小少年,兩人年齡相差懸殊,女人比男子至少大二十歲。
有官員立刻認出那少年,驚撥出聲,“咸陽侯的孫子李子珏!”
也有官員認出了那女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牙齒差點咬到舌頭道:“那是前任都水使者謝林的夫人何氏,她和李子珏怎麼搞到一塊去,還是在這個地方?何氏的年齡可是能做李子珏的娘哦!”
“哼!何氏最大的孫子去年都十歲了,李子珏今年才十三,何氏豈是能做他娘,做奶奶都夠了。”
“噁心!”
李子珏被打倒在地,鼻子流著鮮血,跪下抱著馬伕的粗腿一陣亂親,叫道:“好姐姐,你怎麼打我,咱們的夫妻情分早就有的,你休想棄了我!”
眾人一聽斷定李子珏跟何氏是早有姦情,只是今日遭人暗算才被弄到這裡演一場春戲,嘲笑譏諷大罵表情各異,這時皇宮方向傳出來沉重的開殿門聲,才想起早朝的事,齊聲叫罵著這對無恥下流的狗男女耽誤他們比金子還寶貴的上朝時間,撒腿朝殿門奔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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