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楚很快就將秦落煙要的東西準備了過來,秦落煙接了工具,玩起袖子就準備上船,在上船的瞬間,賽舟晃盪了一下,她穿著長裙就要站立不穩,幸得殷齊一個快步跟上扶住了她的腰。
等到秦落煙站穩之後,殷齊很快就將她腰間的手收了回來,一切都止乎於禮並沒有任何的逾越。
只是,這一幕落在遠處的有心人眼中的時候,就變成了一聲冷笑。
原本往這個方向走的傅子墨看見這一幕,腳步便生生的停了下來,他的臉上依舊是淡淡的笑,就連眉頭都沒有皺過一下,就好像對他來說這一幕根本沒有任何的影響。
可是,金木還是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
“金木,吩咐下去,今日……本王要親自登舟!”傅子墨語氣從容的說了這麼一句之後,轉過身往來時的路而去。
金木呆愣在原地,回過神來的時候趕緊追了上去,“王爺,您萬金之軀,怎麼能親自上場賽舟?”
“金木,什麼時候本王做的決定,要由你來質疑了?”他的話中,已然流露出了不悅。
金木知道,這個時候萬不能忤逆主子,所以咬著牙,將想要說的話又憋回了肚子中。
那一頭,秦落煙拿了工具就在左相府的賽舟上敲敲打打,一會兒的功夫之後,她抹了抹汗水跳下了賽舟。
這一幕,自然也被那些先前想要探聽訊息的人看在眼中,原來,殷大人身邊出現的這個女人是一個匠人,是來替殷大人加固賽舟的,絕不是什麼紅顏知己,以前也沒聽說過殷大人對哪個女子特別上心過。
有敲鑼的老者沿路告知,還有片刻賽舟就要開始了,讓所有參加比賽的賽舟都做好準備,同時也讓閒雜人等都離開現場。
殷齊這才帶著秦落煙幾人沿路返回,剛到了岸邊,就遇見了先前在那樓裡開設賭局的一群人,殷齊見了,掏了一張銀票走過去押了左相府贏,他又轉頭道:“秦姑娘,這次可要下注?”
秦落煙淡笑,道:“那是自然。”說著,她也拿出一百兩銀子押了左相府贏。
幾人收了下注的契約,正準備反悔茶樓在二樓觀看整個賽舟,突然卻聽見岸邊圍觀的百姓們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叫喊聲。
眾人不明所以,盡皆往那個方向看過去,不過人太多了,聲音也太過喧鬧,倒是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很快,晉楚就探聽了訊息回來稟報,說是武宣王要親自參加賽舟。
武宣王親自上場,難怪惹得百姓們激動得陣陣尖叫,對於這種只能在傳說中見到的人物,足夠看見的人拿來吹噓一輩子的了。
“武宣王親自上場的話,那我們本來必勝的贏面就要大打折扣了。”殷齊皺了皺眉,一臉擔憂的看向秦落煙,“要不,姑娘再押點兒在武宣王身上?”
“不了,天有不測風雲,輸就輸了吧。”秦落煙一臉淡然,只是眉眼深處卻不經意間流露出一股子無奈,從沾染上那個男人開始,她的生活就沒有按照她的計劃來發張過。
殷齊原本是帶著試探的詢問,得到秦落煙這樣的回答,他臉上的笑容倒是深刻了一些,突然,他玩起了袖子,將腰間的玉佩也扔給了身旁的晉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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